哥的。过两次的袋已经空了大半,地垂在间,被行刺激得半,隐隐有些疼痛。
“别、我疼……”刘筱亭瞥见镜里的自己满脸红,里噙着泪,整个人像被狠狠蹂躏过,上全是张九泰留来的标记。他的手搂在自己腰间,手指圈在,比起抚,更像是一种拘束。
“那这次别了?”张九泰巴压在他肩上,透过镜去看他的睛。磨过湿淋淋的向会阴,在的大侧,不见光的总比其他地方白上一些,比不上后的紧致,却也是种不同的验。张九泰偏去亲他的脖,哑声问:“就让我再一次吧?”
“哥哥?”
刘筱亭咬着唇,不发一语,张九泰像是打定决心要等他回应,慢腾腾地磨蹭着他的,侧的肉被磨得火辣辣地疼,他无奈地叹了气,轻声说:“最后一次了喔。”
诡计得逞,张九泰勾唇笑了起来,腻歪地去亲他耳朵,一只手锢着他,另一只手恶劣地去扯上的乳链,湿的后轻易就吞了他的,刘筱亭闷哼了声,闭上睛,不敢看面前的镜。
“二哥,张开睛呀,看看镜。”张九泰压低声哄诱着他睁,埋在他的轻浅地,剐蹭着上凸起的。见刘筱亭不理他,低咬住他的肩,使劲去他的心,手指夹着乳链上的吊坠向上拉扯,趁他张嘴息的空间去,“叼好,别掉来了。”
乳粒被夹得充血起,相连的链带动着两边同等的刺激,叼着吊坠让呻声变得糊不清。刘筱亭张开就是这样一副淫靡的画面,冷不防地对上张九泰的视线,有种要被拆吃腹的觉。
手掌握住他的脯,微微隆起的乳肉被的变形,变了调的嘤咛声像小猫似的,又甜又腻。底蒙上一层雾,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浑圆的屁被拍红了一片,刘筱亭在他怀里,只能靠他在的支撑着自己别倒。
前被牢牢掐住的绝望地淌着透明前,握在上的手向移动,勾着刘筱亭的膝弯向上抬,间的肌肉传来烈的撕扯,后缩紧,夹得他忍不住了声,附在他的耳边夸他:“哥哥好紧呀。”
叼着坠让他说不话,被抬起来后能清楚看见张九泰的是怎么他的,被成靡丽的艳红,时甚至会带一些粉的肉,在时又回归原位。的涨得生疼,可被锢着不得释放,泪和汗同时落,刘筱亭伸手向后勾住张九泰的脖,脯自然起,腰间的肌肉也伸展开,漂亮的线条。
理智线拧成一团乱麻,满脑只想着要释放,盈盈的睛迷离失焦,吊坠从嘴里掉了来,落的劲儿让他忍不住颤慄,带着泣音的呻声不断喊着他的名字,而有力的撞得他后发麻,从镜里还能看见肚被得撑起弧度。
“席……不要了、不要了,手拿开……”刘筱亭哽咽着求饶,被着,本逃不了,巢里已经所剩无几,可快着他造,憋得发胀,找不到纾解的。
“不是不想么?”张九泰理直气壮地回答,了他的脖,已经一层薄汗,后开始绞紧他的,大概是真不行了,他又柔声去哄:“等我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