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可以么?”他低声问。
“……就别脱了吧?真得脱么?”刘筱亭皱着眉揪紧腰带,满脸写着不愿,但张九泰又说:“不脱的话效果不好呀,没事儿,都是男的,有啥不能看的,不会是你上图案是奥特曼吧?”
疼痛与羞耻交错难分,绷紧肉换来更响亮的拍打声,压在的鼓胀,却被压着无法起。闷哼声带上暧昧的息,听着又像呜咽,张九泰还是没狠得心,叹了气替他起被打得发红的肉。
刘筱亭慌乱地想要去阻止他,反手去摁住他勾住腰的手,“你什么?!”
听着似乎有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指甲在掌心掐了小月牙,张九泰静静地等他想,伸手去握住他的手,拇指在肉肉的掌心打转,带着安抚的意思,又带了儿难以言喻的。
“怎么?真这么想挨打啊?就算你想挨我也不敢打呀!再打去明儿坐不了你又赖我上了。”张九泰轻拍他的大,“行啦,去吧,我去找找有没有药给你抹一。”
别说、手还好的,张九泰咂咂嘴,两把他的屁当作麻醉,没忍住叹了:“二哥你这屁不错啊,没想到摸起来能这么。”
刘筱亭把脸埋在臂弯里不敢抬,红透的耳卖了他的想,声音闷闷地,堵了他一句:“你还想过摸我屁啊?”
“这还不明显么?替你脱呗,还能是什么?”张九泰漫不经心地说,又补了句:“咱正事儿还没呢,你以为光个屁就完事儿啦?”
刘筱亭别扭地向后跪坐起,没了压制的把帐篷,被他扯着衣摆想要遮住,垂着脸不敢看张九泰的表。张九泰迟疑地看了
“席……?不继续吗?”刘筱亭了鼻,疑惑地问。发的肉被得酥麻,蚀骨的意从尾椎直沖大脑,间的花已经泥泞一片,湿得一塌糊涂,甚至连张九泰的也都留深的痕。
“那、那也不用脱我吧……”刘筱亭小声地试图反驳,却反被扯着往上提溜,布料被扯紧陷间,突如其来的疼痛混着快让他没忍住呻声,“疼、疼……席、放开——”
刘筱亭把脸埋回臂弯间,闷闷地嗯了声,都到这种地步了,也没法临时喊停,打就打吧。张九泰一只手摁在他的腰上,怕他动弹的大了会掉床,清脆的拍打声在房间里回,肉被打得晃了晃,泛起一抹红,刘筱亭还来不及哼声,就被接连不断的巴掌打断,力不大,可层层叠叠上来还是被打得发。
“……行吧,你说你,这都受不了了,到底怎么划得手啊。”张九泰松了手,却也趁机往扒他的,浑圆被松紧带勒住,挤柔肉,倏地接到空气,吓得他绷紧肌肉,夹紧双,生怕被发现间的秘密。手指陷肉,掐各种形状,的掌心毫无阻隔的贴在尖,张九泰问:“二哥,我真打啦?受不住了喊我就停。”
“疼就对了吧?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其实也有拿不准刘筱亭的意思,这会儿到底该不该继续。刘筱亭已经能觉到间的阴阜开始淌,细密的麻逐渐攀升,同时担心异样暴的恐惧也一并升起,眶里开始有泪在打转,他只能哽咽着说:“席……你别欺负我了、真不行……”
“那你把脱了,趴我上吧。”张九泰往后挪了挪,拍拍大示意他把屁放上来,“没事儿,咱俩都是男的,没啥不好意思的。”
“纯啊?还穿白,脱好了那就上来呗、别磨叽了。”张九泰混不吝地朝他了个哨,被带着怒气地剜了一也不恼,反倒觉得他看着比刚才那样儿好多了,至少不像个行尸走肉似的。
“脱就脱,你才穿海绵宝宝!”刘筱亭气得涨红了脸,视死如归地把脱了,他抱着侥幸的心理,觉得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异常——那个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他是个双人。
“那可不,看着手就好。”布料被夹,两肉被握在掌中肆意,但就是觉少了儿什么,张九泰想了想,伸手去勾他的边往扯。
“是,穿的不像张老师您这么气可真是对不起啊。”刘筱亭撇撇嘴阴阳怪气,却还是听话的趴上床,隔着压在张九泰大上,圆的屁起,落别人掌中时还是忍不住颤了。
刘筱亭犹豫了一会儿,才迟疑地了,反正张九泰肯定是不会害他的,就是心那坎有儿跨不过去,可他也不想再让张九泰替他担心了。
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