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迟疑到最后,她还是轻轻的应了声“好”。
送秦柠后,江淮深又开车驶向江氏集团总。
她穿了一酒红的连衣裙,颜鲜艳亮丽,足上蹬着七寸的跟鞋,染着栗的卷发垂落在肩上,衬得那张漂亮的脸庞格外张扬明艳。
江淮深说完,没等她接话的便又紧接着了声,“周四是他的生日,晚上在酒店设了宴,你陪我席吧。”
“我很忙。”江淮深语气冷冷淡淡的,“没事的话别打扰我。”
但……
住了,以后不好说。”
铃声一直响,吵得他有些心烦,以至于接起来的时候语气很不好,“有事吗?”
“江总有事过不来,所以让我来接您……”
人来人往的闸有一影,相比起其他人来格外引人注目。
她冷笑声,打断他的话,“他是过不来,还是压就不想过来?”
时间说来过得也快,眨便到了周二。
午一半的时候,一辆飞机准时降落在南城的国际机场。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电话里传来一俏的女音,带着恃而骄的意味。
安远站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摇摇,无奈的苦笑了声。
“怎么接个机也没时间了,”对方轻笑声,“理由呢?被女人缠住了,所以没时间?”
江总说得还真是没错,这位许小的……唉。
“没时间。”
他眉未动,照旧很冷淡,“然后呢?”
“许初然!”江淮深听着她的话,脸唰的冷来,“你不是小孩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己掂量着。”
秦柠犹豫了几秒。
她其实是不太想去的,因为在她的印象里,江振生是个特别难相与的人,为人势独断,一都不柔和。
许初然并未将他的斥责放到心上,但后来再说话嚣张的语气确实收敛了些,“行了行了,懒得跟你吵,不来接机算了,我挂了啊。”
许初然将手里的行李箱到他手里,看都没看他,直接甩朝前走去。
“好好好,我不打扰你,说正事。”女妥协了,“我周二上午十的飞机,午一半到南城。”
“许小……”
江淮深既然提来了,自然也有他的用意。
路上有电话打来,他低扫了,在看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眉心微微蹙起。
“嗯。”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所以江淮深并未反驳。
许初然不冷不的睨了他,直呼其名地问:“江淮深呢?”
江淮深没有亲自来接机,但他安排了秘书安远过来。
电话那边的人“啧啧”叹了两声,“是秦柠吧?你说你何必呢,十八岁那年都玩过了,怎么又没骨气的回来吃回草?”
她知,他是想把她光明正大的带到江家,让那些所有反对他们的人都认可她的存在。
因为提前看过了照片,所以安远一认了自己要接的人,走上前微微垂首,语气很客气恭敬:“许小。”
“你不来接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