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那盘红烧茄放到餐桌上,又返回去拿了两副碗筷。
他炒了六个菜,除了那红烧茄外,还有一煮肉片、糖醋排骨、鱼香肉丝、香辣红烧肉,以及地三鲜。
于他而言,除了她之外,其实什么都是可有可无的,孩也是。
江淮深紧紧拧起眉,孩?
收拾利落,他又洗了把手,拉开椅在她对面坐。
谈不上喜,也谈不上不喜。
江淮深关了燃气从里面走来,将好的菜一一端到桌上。
然后薄唇抵着她脸的肌肤低低开,“你饿了就先吃,我再几个菜。”
“嘴角都快咧到耳后了。”
抬眸时不经意看到秦柠嘴角绽开的笑,忍不住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厨房里传的油烟机声才停。
秦柠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后,尽量将绪收敛起来,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你周末有空吗?”
江淮深隐隐约约好像是听见她回了个“嗯”字,但声音太模糊了,他并没有听清。
的菜放到厨房,“你在客厅等着吧,等好了我喊你。”
秦柠没再搭理他,端着菜快步走了厨房。
江淮深有意外,切肉的动作顿了来。
“怎么,”他勾了勾嘴角,暧昧不明地问:“你想跟我生孩了?”
使得秦柠陡然回过,问了那句让她隐瞒好久又担心好久的话,“江淮深,你喜孩吗?”
秦柠低着,声音闷闷的说了声“好”。
秦柠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连忙低掩了自己的心虚,“没、没什么……”
她往外走时经过他边,江淮深侧了侧肩,突然动作迅速的倾,在她侧脸上落一吻。
这一站就是二十分钟,直到他好了第一菜。
秦柠站在厨房门没有动,看着他熟稔的洗菜切菜,动作很快,却又切得很规整。
“……”
这些年来她为了赚钱快,一直在雾隐上班,经常班都很晚了,回家又得家务,整个人疲惫不堪,连个安稳觉都睡不了。
江淮深抬时看到她站在那里没有去客厅,又吩咐:“把菜端到餐桌上,然后拿碗筷准备吃饭。”
不过如果是她生的,他倒也不会讨厌。
“我有开心吗?”
秦柠听话的来,小心翼翼的端起那盘还冒着气的红烧茄。
可她毕竟是孩,对家务活并不熟稔。
是红烧茄。
他回看向她,“怎么突然这么问?”
就是那样一个鬼使神差。
她迈步往外走,脑里突然纷纷乱乱的想起了很多事。
后来煦煦长大了些,见她太忙,有时间就会帮她一些简单的家务。
就是那样一个不由自主。
刚好煮的小米粥也熟了,她一并将电饭煲提到了餐桌旁,然后拉开椅坐来,耐心的等着还在里面饭的男人。
“哦,好。”
有次洗碗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只,碎片划破了手,她看到后心疼的哭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