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深蹙了蹙眉,觉得似乎也有这个原因,“算是。”
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了她的。
她洗漱完毕关了,抬时不经意看到了煦煦的小牙刷,瞳孔一颤。
秦柠努力回想了一昨晚的事,江淮深来过洗手间吗?
秦柠拧开龙,鞠起一捧冷泼到自己脸上。
刚才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她想了很多。
“我……”秦柠才说了一个字,就忍不住停了停,然后过了好久才又鼓起勇气继续往说,“你想跟我重新开始……是因为觉得对我有所亏欠吗?”
江先生这个人,脸向来厚得一刀砍不透。
“把你打死我才能消气。”秦柠没好气地回,“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秦柠才推开他去了洗手间。
男人对她的谩骂倒是无所谓,反而理直气壮地反问:“我对你什么时候要过脸?”
江淮深由着她打了自己几拳,见她还不罢休,只好抬手握住她的腕,“多少了,还没消气?”
秦柠走洗手间的时候,有几缕阳光从客厅的窗打了来。
她两只小手紧紧握成拳,恼怒的捶到他肩膀上,借此发自己的绪。
也是。
明知应该推开他,可最后关还是没能拒绝,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了。
这个季节的冷其实已经有些凉了,不过也好,足够的凉意会让人清醒。
急,愤愤骂:“不要脸!”
依照这男人的,在知自己还有一个十岁女儿的第一瞬间,估计不是喜极而泣,而是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她抬手遮了遮帘,然后迈步回了卧室。
真的疯了。
等他谈完事挂断电话后,她才轻轻启唇:“江淮深。”
“我摸我自己女人,不行吗?”
疯了。
男人转过来。
站在洗漱台前,她盯着镜中的自己,满脸红未褪,说不的羞赧……
餍足之后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平时说话在上冷冰冰的,现在说话都能称得上是“温柔”了。
如果与他重新开始,她知迟早要告诉他煦煦的存在,可现在他们不稳,并不是个好时机。
如果是后者……凭借亏欠继续去的,又能维持多久?
其实她摸不透他的心,现在对她到底是喜居多还是亏欠居多。
秦柠放轻脚步走去,没有打扰他。
何况……
今天是周六,不用去公司,所以江淮深难得的赖了次床,手掌抚在她的腰际轻轻摩挲,“舒服吗?”
来过的话,那有没有看到这个东西?
但愿他没看到吧。
真,真大。
可秦柠却不吃这一套,想到半夜里他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心里就憋屈。
“……”
雨过天晴,薄雾疏散。
越想心里越乱,连呼都绷了起来,可她又不能直接去问他,只好先把小牙刷收了起来。
江淮深站在窗边背对着门,不知在跟谁打电话,好像在谈什么工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