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都快要三十了啊,为什么力比起当年来还不褪反增?
江淮深半跪在她的后,因此并不能看到她的表,也无法从中猜测她心里的想法。
意越来越明显了,江淮深觉自己也支撑不了很久,他尽量忍住,故意问她:“还要不要?”
“小把我咬的这么紧,分明就是不想让我来,”江淮深每次撞去都会将她的得上移,“是不是?”
快太烈,秦柠压忍不住不叫,没办法只好扯过枕蒙住了自己的脸。
这样一来,所有的呜咽声便都被枕堵住,只剩了闷闷的声响。
“又要到了吗?”他将她的往前推,长的肉棒被离一多半。
都说男人二十岁左右是力最好的时候,她有幸在十八岁的时候见识过他的“勇猛”。
刚才他那样大力的时候她分明觉自己要受不住了,可为什么他才退去一半,她就又迫不及待的希望他来了?
他偶尔深还好,可一直这么深,谁受得了……
秦柠皱着眉,觉全上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
他将往前送了送,但没有到最里面,去三分之二就又往回撤。
片刻后,他又睁开半阖的睛,捧着她的肉用力往自己了。
“啊……”
“啊——”
秦柠里一片温,这是真的哭了。
让你一次怎么样?”他沙哑的声音宛若呢喃,听着很是温柔。
“嗯是什么意思?要还是不要?”
好难受……
被撞开的花心好像已经习惯了异的存在,此时骤然去,那空虚又突兀的蔓延了上来。
可动作却与温柔毫不沾边,简直可以称得上凶残。
秦柠腹搐个不停,被他的已经去了半条命。
“嗯……”
不知他是第几次狠狠撞来,秦柠酥无力的又猛地颤了。
“不深还怎么?”他绷着声音问,双手掐着她的小屁又往上提了提。
刚撤一,她的肉却立裹了上来,紧紧的附着他,生怕他真的去似的。
“呜呜……真、真的不行了……慢……求你……啊……”
江淮深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左手又挤到她间摸到了她充血的阴重重。
江淮深目光幽暗,那双桃花就像是一泓深潭,难以见底。
“不、不是……哈啊……好深……”
秦柠着气,被到这种地步,暂时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之心了,“要……”
渐渐的,透明的淫在他鸡巴的打被捣成了黏腻的白沫,糊在两人的交合。
同样在这张陈旧的床上,被他变着花样折腾,得死去活来。
江淮深又停在了她的,尾上扬的眸微微眯起来,享受着她而有力的绞。
这把火他忍了太久,在来之前也顾及着她的足了前戏,本顾不上在意她的会不会受得住。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