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的手掌轻轻覆盖在了应星的小腹上,果不其然,在被接时,应星几乎是电一般弓起了背,想要逃避他的碰。
他的手还没有离开应星的脸,而是轻轻地捧着应星的脸颊,像是在珍重地吻着一个纤细易碎的珍宝。应星瞧见他的睛闭着,睫却在轻轻颤抖,似是小心而紧张。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丹枫对他说。
那儿的肤一向,在被丹枫的唇舐时,应星不自觉地想要蜷缩起来,语气里也带上了些着急,“丹枫,不要这样!”
“怎么了?”应星也侧过脸去,面向丹枫问。
丹枫嗅到了那气味变得又了些许,如此想来,这气味应该是应星发时的……信息素?在告知其他兔人,他的好了怀孕的准备。
“你发了。”丹枫对他说。
一条龙尾自而上缠住了他的腰肢,尾尖从他的骨上过,朝着更去,骤然的刺激叫应星的脑瞬间清醒了几分,他抬起手,用力地推开了丹枫,坐了起来。
说着,那被包裹在黑手套中的手掌轻轻握住了应星的骨,丹枫俯去,吻在了应星的小腹上。
那能怎么办?
他的脑里一团乱麻,甚至以为这也是什么治疗的手段,本能的反让他有些想把丹枫推开,但不知怎的,还是没用上力,只是轻轻抵在了丹枫的胳膊上。
况且就算能研究来,那也不知需要花多久的时间,让应星受多久的折磨。
那研制个兔人发期的抑制剂?兔人种族已然灭绝,知识、文化早就已经消失殆尽,即使是从研究抑制剂,他也不可能拿应星来实验吧?
应星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似乎浑上的肤都变得异常,刚才丹枫仅仅是摸了一他的肚,他的两间就不自觉地冒了一来。
听到这话后,似乎又渗来了一些。
。而如今作为雌兔人,长期于发期,他的生理一直于准备交准备怀孕的状态,如此去自然……
那缠着他腰肢的尾巴紧了紧,丹枫俯看着他的脸,打断了他的话,“你只需放宽心来,不行便将这当作医治的一分,别再胡思乱想。”
作为龙裔,丹枫的温在夜里总是会低一些,微凉的唇撬开应星的牙齿时,倒是似乎并不太恶心。
丹枫的声音顿了顿,“有,但是需要一段时间,至少在你这次发时不会有。”
如果不是看到应星的样,丹枫也不会知他这味是……发了。
丹枫看着面前睛时而迷茫时而警惕的应星,这个问题现在了心。
丹枫的神依旧清明,他看着应星,声音柔和:“我想先帮你解决发期的问题,但考虑到如果只是行可能会让你想起来不好的记忆,所以我会尽可能地让你觉到舒适,避免想起过去的事。”
应星的睛瞪大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丹枫会凑过来,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丹枫抬起右手,轻轻抚在了他的脸颊上。
丹枫用尾
“我来帮你吧。”丹枫说。
一只手伸了过来,和他的手指扣在了一起,丹枫贴近到了他的前,语气温柔:“应星,这不是交,这是,不是以生育为目的的事,接来的一切只是为了你觉到快乐。”
应星低来,瞧见自己赤的与间的痕,胃上面像是压了什么东西。
应星也没拒绝,他只当是丹枫要如同希望那样给他治病,轻轻了一后,便依言脱了仰面敞开躺在床上。
不过仙舟上,只有长生种、狐人与持明。人类对于这种气味也许并不,而狐人的鼻锐天天嗅遍了各种生的信息素,自然不以为意。
应星脑里乱成一片空白,无论怎么说,作为朋友的丹枫与他这样的事,都有些太超过了。
“你……”他的还在发抖,但两间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濡湿了,连的床单都湿了一片。
“没有其他办法吗?”他问。
但丹枫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拿来一切械为他检查,而是在他边侧躺了来,一双碧的眸看着他的睛,似乎是还想对他说些什么。
能怎么办?总不可能把应星送去绝育吧?他的已经受过好几次伤了,如今也不年轻了,再个手术对他的损伤恐怕比发期熬还大。
应星闭上了睛,不愿意去想过去的事,但记忆无法控制,一切都在闪回交错,上的疼痛似乎重现,前的丹枫与那男人的影交织,他得用尽全力才能压抑住作呕的望。
应星躺回床上,脸上没了什么表,“既然如此,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