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睛变得猩红,狞笑起来,“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被老烂了的一条贱狗,只能给老生孩的便?!!”
他在床边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愤怒地将人从被里扯了来,用手住了应星的巴,睁着一双狰狞又惶恐的睛,“你他妈是不是之前就被别的男的过了?”
他有过一些不甘心,觉得至少自己半生不应该如此,他付了那么多的努力,他有那么多的天赋,好像一切都白费了。
他把自己那肮脏的鸡巴在应星的屁上净,睛盯着那个往外吐着的肉,骂了句“婊”,然后拎起,哼着歌走了去。
不,事实上从被他奸开始应星就没有喊过疼。
应星觉到涌温的来,肚里像是官都被人成了一小团一般疼痛。他额上沁细密的汗珠来,面苍白如纸,双手隔着那个又薄又脏的被捂着小腹在床上颤抖,没一会儿就已经汗湿了一片。
“妈的,等你生完了老把你打断!”他把人抛回了床上,应星摔在床上,他这才注意到从羊破了起应星也没哼过疼。
他的孙后代啊!那可都是他的孩们,怎么就这样了……都怪那个该死的半男不女的东西,长得什么破烂一样的,给他生了这样的孩。
他冷笑了一声,抓着应星的脚踝,给他换上了个更短的链,让他没办法离开这张床。
他不需要事实,只需要个借让他用拳证明自己的统治地位就行了。
说不定世上有魂灵,他可以先回罗浮看看,再去朱明看看师傅,最后去那个沦陷了的母星。
“你妈在这里给老把孩生来再找你算账!以往那些兔人都能自己生孩,我就不信你也不能。别搁这儿抖抖抖个不停的,装你妈装,就算药王秘传的回来了我也不会让他们来给你接生!”男人朝着床的地上啐了一,觉得自己好像赢了什么,得意洋洋地离开了房间,从外把门锁了上。
但这丝毫没有消减他的愤怒,他无能,此时又失去了对于应星妊娠的掌控力,只觉得自己被应星冒犯到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被挑衅被侮辱了,连同着那双毫无生机的银紫眸似乎都在嘲笑他,嘲笑他这样弱无能、贫穷愤怒的男人,带着作为仙舟百冶、工匠魁首、云上五骁的那种成功者的傲慢,仿佛在说“即使你我同是兔人,但你依旧只仰视我,一辈只有抬着才能看得到我”。
那男人在床边走来走去,把面的被掀开,掰开应星的拿着灯往里瞅,见着颈似乎开了儿,嘴里骂骂咧咧,“怎么早不生晚不生,偏偏在药王秘传的人去罗浮了的时候生……妈的,怎么比说好的预产期还早了一个月。”
那么多女人都可以生来完好无缺的孩,一定是里那个东西的缘故,半男不女的,就算打了药也挤不来多少,是这个贱货害得他的孩们。
说这句话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蠢——应星本来是个和他一样的男人,被他用药变成了女人,除了他以外,再没有第二个姘对着应星的里过一泡。
分娩的那天比那男人预料的早了一个月,是在快第四个月的时候。
男人哆哆嗦嗦地蹲在门咬着手指,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当然是放屁了!他母亲都可以在逃难与饥荒中生来,瞧瞧他,不还壮健康的一事都没有吗?
他只是用着那双逐渐失去生机、变灰的紫睛看着他,看着他对自己的一切。
象征。
现在他觉得很累,还很冷,的温度似乎在逝,于是他产生了一些困意,觉得死了似乎也不错,生前的锁链再也不会将他拴在这儿了。
腹的痉挛还在持续,应星仰面躺在床上,脑袋刚才在砸在床上红了一块儿,但他好像都觉不到了,只是仰面看着那个脱了的天花板,紫的睛慢慢地,彻底地灰了去。
药王秘传的人早上来过了,说是因为营养太差导致的,男人只觉得是在放屁。
他心舒了不少,百冶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他锁在这儿,让他给他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