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传来了景元腰的温,一只手也不老实地从他的腰上摸索到了他的,握住了刃抬了的。
景元的声音很轻,隔着垃圾桶听着像是几十米外那么远。
“哥,真想看看你的表……要是你面对着我就好了,好久没有抱过你了。”他的语气像是在怀念或者惋惜,手上却没停,握着刃的老二轻轻地前后动。
不知怎的,他的心里好像微微了,在他的动作缓慢,疼痛也变弱了,而前面的快但是迭起。
景元的手法很是熟练,拇指亲昵地从刃的的端轻着蹭过去,他仿佛知他习惯的力度和喜的位置,小会儿的抚,便叫刃有些说不话来了。
“你的脸好红。”那个声音说。
刃息着,无力去反驳它。
“要不是这个垃圾桶,我就可以亲到哥了。”景元语气里满是怨念。
“哼哼,要不是垃圾桶,你早被他剁成肉酱了。”那声音听起来很是不。
刃:“……”
于是在这抚之中,他的肌肉已经放松了来,景元猝不及防地用力了最深,圆钝的凿在最深的肉上,刃差哼声来。
景元好似也不再顾及什么了,大开大合地着他,甬被一次次开又颤抖地收缩,每每都会最深的拐角,像是在试图将他到变化开为止。事实上,那的端真的挤了刃的结中。
被开的阵痛与重重压过前列时电般的快交织在一起,景元握着他的速度也变快了许多,刃只觉得自己似乎在被摧毁着,又似乎在被谁捧到天堂里。
被困在垃圾桶的上半已经变得绵无力,脑袋搁在桶上,连涎都在不自觉中被得了来,也不知觉地吐来了一截,整个人成了布条似的,任由景元把他的肉得大开,可怜兮兮的肉讨好似的迎合着侵者。
倘若他肉里的肉如他的肤一般,那估计现在已经满是青紫淤痕了。
但肉只是被景元得绵,一圈圈地缠绕着施暴者,里的肉颜嫣红,像被肉棒开的血。
刃只觉得自己的脑好像要坏掉了,本过多的仇恨与负面绪就叫他难以应付,刚才又被迫回想自己过去和景元的关系,现在又被这酸胀、快和疼痛同时冲击洗刷着,他当已经完全没办法思考,只能任由景元带给他的觉如同侵他的肉一样侵他的脑。
钝麻的快意让他的肉都在发麻,景元另一只手在他的屁上亵玩着,之被满足,快在一次次的冲击叠加越急越。于是自己开始的肉表示了他的峰的到来,让景元所察觉,在里的肉棒速度变得更快,更加用力了。
刃只觉得自己快被得化了,黑不自觉地翻了上去,在他深的像把他的挤去了似的,又往外吐了半截。
“求求你们不要在垃圾桶上面。”那个声音哀求。
刃息着,肉搐着收紧,交代在了景元的手心里。
“谢谢你,罗浮将军,大好人。”那个声音听起来似乎泪盈眶。
短暂地从余韵中回过神来的刃:“早晚拆了你。”
景元还在他的里没有来,刃隔着铁听到了写叮呤咣啷的声音,他被景元抱了起来,整个人转过了来。
接着,一只手把那个该死的垃圾桶从他的上了来,刃终于见到了久违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