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已经协住他肋,一掌挥开窗,然后带着他一跃而起,在月起伏不定,落在屋檐之上。
,行路,多加小心。”
两个人在火光里抱着,刘陵尴尬不已,连忙致歉,可姜霞却只是淡淡:“你脚筋伤了,老实吧,我带你去。”
梦里竟然也不成?
“真的没事吗?我看你脸红的厉害,莫非是发了?”
“公主,速速离去,不要我了,这些人不杀了我是不会罢休的!”
不等他话说完,姜霞已经冷着脸打断了他,只抬手止住他的话,又神幽深:“你被我俘虏了,如今不算是叛,算是我抓住了你,你若是不想透你父的消息便罢了。我不难为你。不要再自寻短见,人生苦短,光阴易逝,再多加忍耐两年说不定就死了,自尽未免太悲怆,相识一场,本王不意见你如此,且忍耐些,等我除了你父,自然还有大好人生等着你。”
“着火了,你在什么?”
之后,便是鲜血溅,长剑挥舞,是血的夜。
刘陵正奇怪她怎么不动,拧眉望去,只见月黑影重重,遍地都是黑衣人团团将此地围住,杀气冲天,远还有弓箭手和刀斧手,等着要杀来。
……
“公主与我有救命之恩,大恩难报……”
刘陵愣住了,可那人已经朝他冲过来,朝他伸手来,他连忙借力站起来,脚却失力,和来人扑了个满怀。
“殿既然这样说,刘陵已然是阶囚,又能如何,我只求,殿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偶尔能来探望我,如此便足以。”
“恩?沐浴更衣?你想洗澡?我帮你?”
青年人本是王族世,如今历经狼狈,脸庞不如从前青涩,已经十分温文俊朗,青丝散乱间眸哀切,笑意都带着勉,姜霞说不个不字,也只好微微,算是答应了。
“多谢殿关心,刘陵无事……”
他神古怪一阵,又想到若是误会也好,那样姜霞怕他死了,总是要来常常看他,他奢求的不多,能见到已经很好。
看着姜霞伸修长的玉手来碰他颈侧的燎泡,那手指的温度……刘陵脸一时红了,神落在红衣公主的上,想躲开都舍不得,只能轻声细语和她话长话短。
不好,有人放火……
他不对刘彤挥刀,但却也无心再帮助他了。
“就在此地等我。”
刘陵正坐着,忽而听到一个声音,他抬起望去,就见一人材挑,红衣飘飘,捂住鼻,正蹙眉看他。
等到支援的人赶来,已经满地都是姜霞留的尸首,命人把刘陵带走藏起来,姜霞又回到县衙,把县令给除了这才去找刘陵。
刘陵爬起来,踉跄着想要朝前走,奈何走了两步就跌在地上,看到火从门槛,梁也烧了起来,他的床帐跟着烟雾缭绕,火光冲天。他跌跌撞撞跑另外一个房间,却也只是跌坐在墙角,屈膝坐着,没有了动作。
月,一人一剑,将他安置在原地,留一语便飘然跃起。
也许投降公主也不坏,好歹,能常常见到她。
刘陵呐呐无言,一时不知该对这作何想。
他们已经被人包围,而他成了累赘。
“啊?”
还是不能死啊。
她黑发如云束起,眸如星,满是对他的不满。
“公,公主?”
“火毒,火毒而已,殿,我上脏,你离得太近了……等我沐浴更衣再,再……”
刘陵从床上跌来是中了毒,后面被梁木压了,上也有些燎泡,医者诊治了一番,便老实在床上躺着,看到姜霞来,连忙谢她。
他苦笑着想着,就算刘彤不肯给他活命的机会,还有生母之恩,朋友之义,人生在世,不是只有父母。
“多谢殿,”
刘陵前一亮,一秒,就见姜霞已经在他床边坐,轻声问他:“上伤可还好,还痛吗?”
这就已经足够让他想要活着了。
刘陵这次是真的急了,他用力想要推搡开来扶着他的人,却推不动,只尴尬的摇晃了两,就见红衣人从腰际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来,凝神看向那些围住他们的人。
刘陵本来在伤心,又忽而怒上心,有些恼火,肝火上涌,忽而呛咳起来,一睁开,就是满是的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