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而不是创造东西。

        ――幼小的双手，天真的……

        接来的事对莱欧斯利而言就很陌生了，比一般肉棒细得多的东西开他的，他立到从怀孕被撑大的肉中大量的，堪比失禁的觉。

        希格雯的手又轻又快，那些小的金属制品像沾了辣椒的羽，在莱欧斯利的腔中肆横行，卵圆钳在里面稍微翻搅，夹一块绵绵的肉，颈时不可避免地刮蹭到那一圈圆的肉环，莱欧斯利痛苦地哼声。

        将那些红紫的碎肉取后，铁钳碰到今天的主角，它的完全生长了人形，希格雯首先钳断胎儿的四肢，一次一条，取来的时候不知是手臂还是脚的肢呈蜷缩状，它死去有一段时间了，希格雯把它们放托盘里，跟先前钳的胎盘碎片混在一起，竟分不谁是谁，浑然一宛若天生，托盘里的东西整像一块浑浊的咸味果冻。她机械地重复剪碎夹取的动作，似乎也变成了一台医用机械，真是位好医生。

        ――石榴那般，火焰那般

        希格雯用力剪碎胎的那瞬间还是心里一颤，手像极了碎一个鸡，破碎的壳里脑浆，渗在剪刀上，歌的旋律一直不停，这首歌她演奏了好几年，早就深深刻她的手中。希格雯停顿几秒钟，钳保持着夹碎的姿态死死夹着胎，而后她转动手腕扭断了死胎的，一如既往地从对方的阴里钳，将钳的肉块稳稳放托盘。

        莱欧斯利听到叮叮当当的摇铃一样清脆的声音，跟黏糊糊的肉糜摩的声音，同时能现这两种声音的地方只有屠宰厂，这也是莱欧斯利被剧痛侵袭得官发黑前听到的绝响。

        首先他哭不来，因为疼痛将他上的所有除产外的孔隙都堵住，包括泪，种觉有些熟悉，一栽到了人类能活着抵达的最深，再往一，他就能见到死不瞑目的养父母。

        后有鬼在敲他的脊梁，从末端敲到后脖颈，就像在弹发丝绷成的脆弱弦，肉从尾椎照应着骨节一节一节绽放――最终鬼的利爪抓住了莱欧斯利的咽，莱欧斯利想吐了，咙全是自己的血味。实际上本没有血，那些只是他的幻想，幻知。

        那爪又很大，一只包裹住他整个腰腹，碰到过的地方肉莲花般灿裂，迎来惨烈的辣痛，又苦又咸。天啊，莱欧斯利在短促的息时间叹，有没有谁来告诉他，他为何会在此地，又为何会遭受无量的酷刑。

        堕胎的果报很严重，他把它药死，现在它来报血仇，它的肉、觉还幼小的时候，只能待在柔的里才能勉活着，结果像一只墙里的老鼠那样被人毒死了，像浑被泡硫酸，再被丢厕所里任蛆蝇啃它溃烂恶疮的，谁能知有朝一日，羊跟脐带里全是害它的毒！

        希格雯的脸被洁白的罩遮着，她想让莱欧斯利同意中途打麻醉――他的状态看起来很糟糕，不知想到了什么――然后希格雯很快放弃，莱欧斯利肯定不会同意，他看起来没有限没有自尊像野狗野猫一样路边就能乱交，其实是最要的人，再劲的毒品也能戒了，目前没有再犯瘾的迹象，他上很多严重的疤都是毒瘾发作割的。

        除去毒瘾外，莱欧斯利还有瘾，一些话她同莱欧斯利讲过，一次沉默就足够让她意思到有关莱欧斯利瘾与莱欧斯利的一切联系，这声音太过烈，以至于不用希格雯开，就凌驾于听觉之上，没有人能用耳朵听取到：“莱欧斯利，听我的，割掉阴，摘掉，上阴，再也不准了。”

        在这几年她旁敲侧击提了几次？不清楚，反正最终都以劝告失败结束。莱欧斯利要是死在这里了，希格雯不会给他收尸，只是洗洗手，收拾净自己的东西，拉上最开始那天晚上的行李箱，离开此地，没有留恋，不再回。

        ――生命那般，血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