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对方回答,他息着享受人的顺从,自顾说去:“先生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若想权,我就许你一人之,万人之上的地位。你想施展才华,我也采纳了你的计谋……”
后传来窃笑声,他的小动作总是成为狼王的小乐。巴图蒙刻揽着他的腰,一手去解他的腰带,恶趣味地说:“既然先生要教我什么是,那就力行地多教教我吧。”
经年累月,这份被淬得过了火,连长大的狼王都辨不清,这里面到底有几分。
以至他没有发现,月华清辉笼罩,人凌乱散开的青丝像低垂的翼,仍在小幅挣扎着,寻求没远山的最后机会。
草叶上的很快湿了白的领,留暧昧的痕迹。
没有丝毫振翅的意愿,连羽翼都成为最漂亮的可亵玩之。
他撑不住,上半只能贴向草地。
“先生别咬自己。”少年的指尖摸上他的嘴角,霸地探去,压着他牙齿和尖,蛊惑他,“先生叫给我听听,我就快放过你好不好?”
算了,私再找人去盘问一就好。
他又贴上书生单薄的背,装些少年本该有的懵懂模样,讨好:“我可是先生的好学生。”
幸亏今秋比往年都和些,虽然过了白,但夜不重,不至于寒意渗骨。
那又怎么样?巴图蒙刻掉俞靖安脸上的泪,骄傲地想,先生还不是被我牢牢握在掌心里。
征服和占有滋生烈的餍足,蒙蔽了他的双。
可惜对方却一万个不领,冷静清晰地说:“既然你喊我先生,巴图蒙刻,我就再提醒你一――”
“难受得想把那人珠抠来。”他顿了顿,又低着怀中人的耳垂玩了一会,才接着说,“再把先生关起来,养成一只真正的金丝雀……”
幼狼总是对第一个猎志在必得。
手指在温的腔中肆意搅动,他俯,在先生耳边赤地胁迫:“俞靖安,你是我巴图蒙刻的军师、先生。乖乖留在北蛮,哪也不许去。”
但俞靖安似乎……更容易像现在这样获得满足。
巴图蒙刻笑笑,脆将自家先生整个环怀里,耳语:“我不与先生说违心话。先生与旁人眉来去,我见着了,就难受。”
海颠簸,俞靖安只觉望如涌,一浪又一浪,渐渐湮没了思考。他咬着唇,不让呻声走漏,很快又被不怀好意地阻止。
私心来说,与自家先生风快活时,巴图蒙刻更喜面对面,这样他可以看清俞靖安每个表,尤其是被过载的愉悦折磨时,那种近崩溃的脆弱和慌乱。
骨里淌着凶的伯劳,不会成为金丝雀。
混不吝的狗东西。俞靖安恨恨地暗骂,但却控制不住被人摆布的又了几分。
这是不想我深究啊。巴图蒙刻半眯起,心中讪笑,拿置气的样来岔开话题,先生的套路还没来得及换。
的呻声彻底乱了,还带上了哭腔。
“可是先生不喜。“巴图蒙刻吻上俞靖安的颈侧,继续说,”所以我不会这样的蠢事。“
“占有,不是。”
即便这样,俞靖安还是被草叶和土壤的凉气激得瑟缩了一。
克制、压抑的呻,只有声音,亦能让巴图蒙刻回想起自己曾见过的种种殊艳旖旎。
好学生?俞靖安忍不住冷哼:“好学生会像你这样大逆不?”
但他并不打算和盘托――倒悬月和石榴花,往日难再现,更不能被凶兽窥见。
但贪狼不会松手。
话音刚落,他又掐着先生的腰,急切地重重,像撕破伪装的凶兽,不留面。
话锋一转,少年君王又说:“记住别叫太大声了,这附近还有人巡逻呢……”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亲吻,他就忍不住了嘴唇,问:“我予先生的快乐,先生还满意吗?”
二人相多年,巴图蒙刻也早早学会如何呛自家先生,把握主动权。他嬉笑应:“教不严,师之过。先生认为我顽劣,继续教就是。”
背对着狼王,俞靖安稍显不耐地开:“怎地?我和看对的佳丽一晌贪,你也要吗?”
三言两语间,事就了正题。
他又亲昵地去蹭自己最喜的这只“雀”,近乎真挚地表白:“我对先生的心意,日月可鉴。”
满腔意被人泼了冷,巴图蒙刻却不在意。他一边笑,手臂却加了力气,利用量优势,缓缓把书生压制在草地上。
“别这样……我受不住!“他的先生如他所愿,不顾颜面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