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手机对面说了什么,她很快变了语调,兴奋喜悦的神,放电话:“去开门,有人来了。”
她迷般的着,直到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而白小并没有放过他。
白逢以为他被吓到了,牙齿深的动作不停,只是腾一只手安抚似的拍拍他的肩膀,又他因疼痛尤为僵的屁,意图让他放松一。
但他没有成功。白逢把手狠狠在他大侧的伤,慢慢碾磨着。
童陌听话地着那块地方绕圈,没过多久觉手女人的肌肉收紧,尖抵着的地方更多的汁。女人发沙哑的息。
白小的时候,他是有心理准备的,但脖被咬的恐惧还是让他瞪大睛,浑战栗,任人摆布。
他疼得叫声来,泪唰地了来,望更是萎靡。
这么想着,他假装忽视心的痛楚,更努力地迎合着女人,任由白小在他颈间逡巡。
白小忍不住了,她的阴涨得发疼。
也是,他毕竟是这个行当的,虽然还是第一次,但白小这样的有钱人终归还是看不起他,又怎么会让这么卑劣的人自己的呢。
他想,前戏结束了,接来该轮到他了。
“姜一鸣!”
男人的筋绷紧,再也支撑不住,倒在白逢上。
她的声音那么动听,带着求不满。
和门悠扬的门铃同时响起的,还有童陌震耳聋的心。除了担心来人是谁,他居然更害怕白小不要他。明明他们才是第一次见面。
“喂?”童陌听来她不怎么耐烦,乖乖地从她上起来,捂着脖打算去找伤药。
也算一种接吻呢。
于是,他决定白小的:白小应该会喜的吧?
白逢受到上的重量,笑容,悉悉索索地亲吻男人的脖颈,手的动作却没停,男人从咙里发气声,不知是疼还是。但他明白,白小是不愿意被他的。
白小于是放过他的伤,搂紧了他。
她是对我不满意吗?还是她更喜多人?他这么想着,慢吞吞地走到门,浑浑噩噩地打开了门,却看到一张略熟悉的面孔:就是这个男人选他去陪白小的。好像叫……
她细长的手指摸索着伤的齿痕,童陌的肌肉和血都疼得搐,耳畔还有悉悉索索的泣声,她的指甲便扣不深不浅的齿痕勾动着。
“这里。”她说。
她想,童陌没有骗她。他大概真的是男,不然他的血怎么会带着清纯的味呢?
于是他不再用手,而是向游了几步,跪在女人的间。男人的很灵活,但可能是没过这种事,显得有些生涩,到现在也没有找到那个,只是反反复复地过然后若即若离,白小的了不少,但都被他净了,像不知疲倦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