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或许只是好幻想中的一样,幻想中最重要的一环,他的alpha缺席了。
还傻站着发呆。
如是种种,李忘生舍不得。他总觉得自己还在两人家中等着,能等到哪一天谢云再在深更半夜开门回家,抱着他撒抱怨加班好累,要李忘生亲他安他。
李忘生没有什么犹豫,谢云人都走了,一个失去实际意义的标记远没有腹中这团鲜活的骨血来得重要。
他趁孩还小去了清洗标记的手术,如今科技发达,这种小手术并没有什么危险,也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痛苦。李忘生的肉从标记的束缚中释放来,灵魂却依旧困囿在走不去的牢笼中。
他是谢云用心血浇灌的一株最动人的玫瑰,谢云走了,他也就逐渐枯萎了。
有一个孩陪伴相扶一生也不错,何况这个孩将会着他和他最的人共同的血。
屋的零柜依然堆着零,那些薯片肉曾经是谢云的最,李忘生不冒,只有一些饼茶饮是他的。后来李忘生独自去逛超市,依然习惯地替谢云带些,买回家才想起人已经走了,只好自己再慢慢吃完。餐桌上摆着两人一起逛街时看着别致新奇买的异形花瓶,自从有了这个花瓶,谢云在街看到卖花时,常常会挑一束漂亮的鲜花带给李忘生。
或许和那套他不愿搬离的老房一样,是他自己画地为牢,不愿放过自己也说不定。
谢云倒是曾经规划攒够钱和李忘生一起搬家,至少换套大些的房租,但谢云一走,他再提不起兴致独自搬家。
他想自己这辈也不会再有别的alpha了,这个机会一错过,大概也不会再有机会怀上谢云的孩了。
其实他现在去吃避孕药还来得及,只是这个念一起,谢云那句不知真心还是假意的想要二人的孩就始终萦绕在他心,两人曾经对未来的好幻想就摆在他手可及的位置。
李忘生到站地铁,不死心地给谢云打了最后一个电话,依然是那句冰冷的“您拨打的用正在通话中”。
李忘生住的地方离纯阳并不算近,吕导心疼他上班通勤劳累,劝他换个近些的房,给他多批补贴,李忘生还是拒绝,说住惯了不想再搬家折腾。
谢云才走时,屋和他衣上的气息还未消散。李忘生发时,就抱着谢云的衣嗅着,边淌着泪边自,全分都在的温化作泪和淫,也到不了。后来那些味随着时间逐渐散去,李忘生的泪也逐渐了,心只剩空和麻木,再生不什么。
李忘生依然住在两人读大学时在大学旁租的一室一厅的小屋,房是他们学生时代手还紧的时候租的,狭小拥挤,条件并不好,但家中每一布置每一样装饰都是二人亲手挑的买的,堆积着两人三年来滴滴的回忆。
李忘生走药店,犹豫半晌,还是在避孕药和验孕棒中选择了后者。
吕导叹气,心里念叨这孩太过痴。
李忘生了地铁,又重新走到对面坐回程的地铁,准备回家。
李忘生上还有谢云的标记,没有谢云的信息素抚,他养不活这个孩。要想保住这个孩,只能去洗掉标记,用人工合成的alpha信息素。
一个月后,不李忘生所料,他果然测自己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