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狼面前又有何区别?但是他偏不能去碰那人。他想屏住呼不去嗅空气中已来的李忘生的信香味,但闷得厉害,叫他不得不去大急促呼,反而将李忘生的味闻得更清晰了。其实此刻哪怕只要有一甚至是李忘生穿过的衣的味,他也能锐地捕捉到,然后燃他里躁动的引线,将他整个人彻底燃烧殆尽。
更别说此刻人就在他面前。
他不敢去看李忘生,低着默念清心咒,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握紧的拳――他靠把指甲掐肉里带来的疼痛勉保持着清醒。就快要决堤,保持不住了。
谢云像一被侵犯了领地的独居雄虎,朝李忘生的方向暴喝一声:“你给我去!”
而李忘生竟敢再走过去靠近他。他走到谢云面前,跪坐来,平静地叫他师兄。
谢云只叫他李忘生,好似两人从无关系,他却从未连名带姓叫过谢云。儿时是于尊敬兄长,后来是心中有思,叫不郎的姓字。他腼腆,说不什么甜言蜜语,只叫他师兄,客观公正、无可指摘中又带些隐的暧昧意。
谢云在床上逗他,他叫过别的更好听的。但大多数时候他只叫他师兄,谢云也习惯他这样叫自己,是独属于李忘生方式的蓄隐晦地说。
谢云走五十年,如今他仍叫他师兄。
李忘生掰开谢云紧握的拳,拉起他发抖的手带他拨开自己颈后柔顺的发。
地坤始终散发香甜诱人信香的就这样大剌剌暴来,上面印着谢云熟悉的牙印。那是李忘生第一次时他亲自咬上去的。
谢云心神一震,这才知李忘生竟也是没有洗去标记的。他一直只当李忘生只是没有再结契。
李忘生见谢云不再排斥他,又动手去解他亵。
谢云的便立着了来。他有些难为,撇过不去看。李忘生柔的唇上他的阳,开始只浅浅若即若离地吻,后来便整个吞,尖在他旋转,挑逗不已。
谢云太久没碰过,何况是自己结过契的地坤温柔地侍他。方才他怎样亵玩自己也不了,李忘生一碰他他却极了,很快抖着了来。李忘生没说话,只吐他阳,一动,将他的东西咽了去,又抬沉沉看着他。
谢云一把李忘生拉起来吻了上去。
二人的信香交,满室天乾地坤交合的旖旎气息。谢云终于觉得凉了来。让他宛如在湿闷的天里长途跋涉,他渴得很,中的全从孔渗透去成汗,汗又在肤表面覆上一层膜,让他几乎要脱窒息而死。这种是从而外的,脱衣服没有用,扇风也没有用,只有靠他的地坤能解。
李忘生一一把清凉的哺给他,又给他降好畅快淋漓的一场雨。
他渴得不行,抱着李忘生不停吻,凶猛得近乎是要将面前的人吞吃腹,要将他腔搜刮净,拿他的津来解渴。
李忘生乖顺地合他暴的动作,释放信香安抚他。两人激烈地接吻,唇齿交缠间涎便拉扯来。
李忘生自觉地脱自己衣,谢云便自暴自弃地将他倒在床上。纯白的羔羊自愿献祭,他又岂有推拒的理。
谢云在李忘生低沉的呻中在他成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