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像只讲究的小猫儿,把刀随意丢在沙发上,脱了外衣就先钻浴室,说要洗掉上的土腥。我捡起他的衣服,上面满是细碎的草渣。
我抓过他没拿刀的手吻了吻,心想你确实好吃。明心右手握着刀打转,笑问我怎么不亲这只手。他笑时眉弯弯,苹果肌鼓鼓的,两片唇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津。我咽了咽,假意示弱:“你不是舒服么?还不肯饶了我?”明心摇了摇,换了左手持刀,右手递到我嘴边蹭了蹭,像只猫崽似的讨摸。我闭上吻他凉的指尖,又放手心里搓了搓:“继续么?”
他右手拿着刀,四肢张开,躺在床上任人摆,我跪到他左侧,低吻明心翘起的嘴唇。两唇肉绵,分开一条,的腔被我了个遍,我住他的嘴唇吻,尖勾住他的一起缠绕。明心呼逐渐加快,被吻得有些不上气,黑鸦鸦的睫轻微颤抖。
我没回他,问他去哪,明心拿刀尖在我咽前比画几:“顺手的。”我说你不说地方,我就开回家去,一边我座椅藏着的军刀:“你要么拿这个,你手里的只能削苹果。”
我心里叹气,不动声开了车去,刚开院拐弯就看见明心站在路沿上,脖上还挂着亮橙的耳机,看到我来,慢悠悠走到路中间停我的车。我抖着手打开车锁,激动得后脑勺都在:剧毒的鱼儿竟到嘴边来了。
明心好像就等我说这话,刀锋一转就在我手背上划了个小,我心说你也有手留的时候,松开他时一颗血珠已经冒了来。明心竟凑过来掉了,尖在裂上划了好几,微微刺痛里裹着轻佻的湿。
这把刀我颇为喜,卡巴1217,刀刃度,连刀柄都能把门开。明心似乎也没在听我讲,接过来颠了颠,套掉,钢刃锋利光,刀把上的深棕正衬他白净的手。
声听得我心的,卧室也去洗了,完发走来,看见床上的人直接愣住。明心趴在床上一丝不挂,小搭在床边晃来晃去,两白的肉轻微颤着,手指夹着我的刀,在床单上划了两个大。
“什么都不用?上个月也有人这么说,想把我关起来动手动脚,最后变成太监了,”他拿着刀在我裆上了,“说不定你也认识他。你们这些人都一样。”我摇:“我健,我肯定比他。”同时心想我鸡巴已经有反应了,不知他看没看来。
我松开他,开始那白净的巴,等他过气后继续吻过去。他好像个没亲过嘴的女,呼的节奏都由我来带,不知该怎么勾,最后毫无章法地开始咬我。他不用刀也能让人血,尝到血腥味,就推开我脸欣赏被他啃破的嘴唇:“好吃?”
我想问你来这里又是想什么,但只答:“我家安全,你修剪花草不,容易被发现啊。”明心也没生气,悠悠是上一个人教得不好,他当时特别害怕,接着扭看向我:“你怎么不怕?”我说咱们都认识还怕什么,你来我家包吃包住,别的什么都不用。
我跪上床,他用刀划开我腰上的浴巾,大的鸡巴完全着直直对着他脸,明心看了一,巴抬了抬:“该你了。”
他洗来就没,木地板上一串迹,见我来翻了个,小肚白得像河豚的腹。明心拿刀尖指着我:“先试一次,不好的话你就——”他边说边了个闭吐的鬼脸。
报系统确实不太行。之前他们说明心为人冷酷,杀人不眨,和谁都不会多说,只会动手,可现在怎么像猫儿一样勾人。他像什么也没一样靠回椅背,光看刀也不看我:“要带我去你家?你想怎么样?”
明心上车之后看都没看我一,倒是好奇地看了看我这轿车,手指在门上摸来摸去,还把前面手套箱打开翻了半天。里面有发票,钱和一把瑞士折叠刀,他拿起刀在前晃了晃:“你认我了。”
屠人的手也能这样好看,像无瑕的冷玉,而我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的目光。明心一双睛灵灵,看向我时像天真的孩,他试着用指腹测试刀刃的锋利,被我攥住手腕拦:“这是军刀,别瞎玩,特别利。”
明心被伺候舒服,两条莹莹的分开,脚尖了床,让我坐过去。心的秘密就这样敞开,他一也不觉得怪,孩童一样把两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