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实告知她这一段过往，他无法享受与女友之间难得的温存，也不可能当罗宾从没现过。

        斯克有些茫然，他闭上睛迫自己睡觉，睡不算困难。但或许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凌晨2斯克惊醒过来，瞬间困意一扫而空。他在黑暗中辗转，刷社媒，了几个赞又全取消，鬼使神差地手机信箱，逐条浏览罗宾发给他的消息。

        斯克想着心事，躺到床上，他听见泰拉均匀的呼声，拿起手机打算给罗宾发信息。

        斯克沉默几秒，说：“知了。”

        【亲的，临时接了个秀活儿，我要去一趟曼市，大概三天后回，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叫醒你。我会想你的！】

        【跪到床上，双分开。】

        他回到敦后，只去拜访过一次昔日恩师，纵然中间存在几年空白，可能多少也有说不清不明的隔阂，但再见面两人间还是自然地熟稔的相状态。

        在天亮之前的几小时里，斯克逐渐明白过来，罗宾大概本没对他行正常的心理预。虽然他不懂心理学，也没接受过纯粹的心理辅导，无从对比两者的差异，但罗宾指定信息沟通的范围和容，本质还是在制定规则、实施掌控。

        静静的电声贴着耳膜传导过来。

        后来斯克在采访节目上看到温格面带和煦的笑容说――给到我思考的时间太少了，只有一周，一周时间我需要考虑是否回购斯克，还要考虑卖人的问题，决定得过于仓促了。无疑，结果证明了，我确实应该带他回来。

        确实是罗宾的声音，冰冷的，淡然的，来自dom的命令。

        伴随着“嗖啪”的破风声，斯克全一抖，仅凭听力，他分辨不罗宾挥的是鞭，还是藤条或带，但他就像被实实在在中了屁一样，“疼痛”得瑟缩起。

        很多dom对sub都有类似的要求，早起问好，睡前问安，目的在于给sub建立习惯，化依赖。

        斯克应激地咬住牙，险些把手机丢了去。

        斯克脸孔和手脚同时发。

        事实证明，他完全低估了罗宾几近于不要脸的偏执程度。

        之前他忍住没听的那段语音还在，收到时他拼命克制，现在罗宾就要离开了，斯克突然翻起烈的好奇心，他床翻找耳机，飞快地往两只耳孔里上蓝牙耳机。

        他以为只要罗宾彻底离开他的生活，时间终究会带走一切，却连待在泰拉边时，脑中也在无限回放罗宾落寞低，说“不想惹你生气”的表。

        习惯是很容易养成的，每天睡前联系的最后一个人和醒来联系的第一个人都是罗宾，罗宾温诙谐的回复让斯克在短短一周就形成了依赖。

        隔了十几秒，又是第二指令。

        斯克在阵阵如惊雷的心声中了一汗，泰拉在这时翻了个，把胳膊搭在了斯克上。

        斯克睡到接近中午，手机里躺着来自泰拉的信息。

        睡前，斯克接到经纪人的电话，转会冬窗即将开启，鉴于切尔西半个赛季的糟糕表现，斯克和过去几年一样，接到了来自多家俱乐的转会意向问询。经纪人知他暂时不想离开英超，来电只是定期的惯例沟通，挂断电话前，经纪人告诉斯克，最近也许温格会亲自联系他。

        关于录音，斯克是有心理准备的，之前远程调教，罗宾给他发过类似的任务。但他在真的播放之前还是忍不住会想，他们已经不是主关系，而且正在行睡眠疏导，他并非单，罗宾应当不至于那么格。

        【腰塌去，手该放哪儿？把屁分开。】

        可怕的是，斯克之前竟然完全没意识到这。

        斯克飞速耳机，他逃离了罗宾的声音，却忘记终止键，亮着的手机屏幕上一条白的直线笔直稳定地向前游。

        短信编写到一半，斯克才突然想起，他们的“睡眠实验”已经结束了。

        他憋闷地捶床，瞪着望向天花板，斯克在清晨迷糊地睡了过去，连泰拉什么时候起床离开了都不知。

        他们当时没有讨论任何足球相关的话题，斯克静静地陪老者走了一段路。

        【屁翘。】

        重新躺回被里，斯克侧看了一熟睡的泰拉，心里动着一种诡异的愧疚和兴奋，他开了播放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