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和伊索尔的表演被安排在半场的第一个,舞台灯光全暗,激烈掌声之后,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屏息以待。
罗宾赤上,被捆缚双手,他后站着两个彪形大汉,罗宾紧缩眉被推搡到台前。舞台另一边,几个黑衣人抬上一只铁笼,笼中关着一位衣不蔽的长发女,想必正是伊索尔。
斯克的神无法从罗宾上移开,那两个大汉叽里咕噜地说着台词,斯克大概听明白了,罗宾和伊索尔扮演的是一对兄妹,因父母欠巨额债务被卖为隶。罗宾在黑衣人打开铁笼意图凌辱伊索尔时,快速用手腕上缠绕的麻绳勒住其中一人的脖,生生勒晕了他,伊索尔也从笼中爬,两人联手制服了所有壮汉。之后场景交替,罗宾和伊索尔穿衣登台,向债主和保镖实施报复。他们合默契,展示了超的悬吊、绑缚,鞭打技巧。当伊索尔翘双坐在“债主”背上,而债主被罗宾以长鞭驱使爬行,俱乐里爆发着经久不息的掌声和喝彩。
灯光稍暗,sub演员们退到后台,罗宾牵住伊索尔一只手走到台前谢场,英俊的dom低亲吻了自己的女朋友,掌声和尖叫声几乎掀翻屋。
斯克开始觉得疼,不知哪里疼,总之突然疼到开不了讲不话,不止是疼,还有不知缘由的愤怒从深爆发来,好像伊索尔正骑在他的背上,而罗宾的长鞭也在他上,他又气又痛,几乎坐立难安。新一轮表演已经开始,斯克前还是只有刚才罗宾亲吻伊索尔的画面。
他必须离开这里。
斯克站起。
“Nene?”卡西察觉了他的反常。
“抱歉,我……”他声音堵涩得不正常,斯克本来想说能不能回家,但一想到卡西是特地来敦观看表演的,他又是死乞白赖求卡西才跟来的,他怎么能这样扫兴,斯克转而:“我想去洗手间。”
“我陪你去。”
“不,不,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我了项圈,说明我有主人,没有别的dom会动我,对吗。”
卡西隔着面看了他一,“快去快回。”
斯克选了走廊尽最远的洗手间,他快速地关上门,里面果然一个人都没有。他摘掉面,用冷洗脸,又重新上面。他心脏得太乱了,心里的受太复杂了,斯克没办法仔细分辨细微杂糅的种种绪,他只知自己在嫉妒,既嫉妒被罗宾驱使役的sub,也嫉妒被罗宾亲吻拥抱的dom。
明明这些都应该是他的。
斯克已经忘了是他亲手斩断的关系,他脑中涌现过去一年里罗宾在自己面前的种种样。倨傲的,疯狂的,温和的,微笑的,生气的,伤心的……每一种他都记得无比清晰。
斯克在燃着熏香的密闭空间里安静站着,他陷在回忆中无法自,直到洗手间的门再次被拉开。
斯克浑浑噩噩地抬,躲在面背后的睛撞两抹深绿的幽潭,罗宾仍穿着演的衣,他面无表地走来,鞋一步一步像撵在斯克的心脏上踩。
大概是斯克呆立当场的反应太奇怪了,罗宾多看了斯克好几。
斯克如梦方醒般仓皇,他大步逃向门边,却被一只胳膊拦住去路。
他不敢抬,也不敢说话,他知只要发一声音,就立刻会被罗宾认。
dom的两手指抵在他的右肩,斯克察觉到罗宾逡巡的视线,背后冒冷汗。
“能来今天这个场合的sub,都知我是俱乐的首席。小家伙,你的规矩是怎么学的,不向我问好就想逃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