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宾静静拥抱着他,过了片刻才说:“没关系,你需要的只是对我诚实,无论是什么样的绪,好的坏的都不要紧,我接纳你的一切。”
已经接近凌晨1,次日斯克还要参加训练,罗宾他去睡觉。斯克平躺上床,拉住他的手不放,眨巴睛求罗宾陪他睡。
他们刚刚经历了相识以来最为亲密的一次接,氛围正暧昧,又早过了平时睡的时间,斯克本睡不着,躺在罗宾边翻来覆去。
他又一次翻后,直直撞男人膛,罗宾睡袍的纽扣未系,他微敞,结实的肌,斯克面红耳赤,突然被厚实巴掌重重拍上屁。
早前被带揍了,几伤痕还浮在屁表面,斯克轻声呼痛,罗宾用力抓握他肉,直到斯克求饶才松开手。
他在黑暗中了斯克的耳朵:“我理解你的躁动,但你现在必须忍耐。”
“睡觉。”
斯克不服气地哼唧:“凭什么,我都多久没过了。”
罗宾说:“乖乖忍到联赛杯决赛之后,我会给你奖励。”
“嗯?”
“如果一周之后,切尔西拿到联赛杯冠军……”
他语气里有温柔笑意,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到时候,无论你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从16岁到24岁,再到27岁回归,8年半的英超生涯,斯克的球队打三次联赛杯决赛,此前两次都与卡拉宝杯失之交臂。三年前那一场,他因为受伤没能大名单,只能睁睁看着对手捧杯。与温布利有关的回忆不都是那么好,但是没关系,他现在已经重新发了。
斯克穿过球员通,意识地往看台上蓝的区域扫了一,他不知罗宾会不会来看比赛,如果他在又会坐在哪边。
大战当前,斯克心态倒很放松,他很快在心里鄙夷自己,罗宾就算不穿他的球衣,总不至于会坐刺球迷的区域吧。
终场哨响,比分定格为2比0,斯克在涌般的呼声中与队友捧起奖杯。当晚的庆祝派对上,他刻意控制自己没有喝太多酒,但作为助攻功臣总也避不开被灌。他惦记着罗宾的承诺,时不时摸手机看时间,偷偷摸摸地给罗宾发了几条信息,都没有得到dom的回应。
斯克有些失落,见大家闹得差不多了,随便找了个借偷溜去,在夜店后巷打了辆车回家。
门前他透过窗看到屋隐约的灯光,心脏失速地动,他快速在脑中检索回忆自己门之前是不是忘了关灯,又猜测可能是劳为他留了盏灯。他在心里过滤着每一种可能,就是不愿意去想最期待的那一种,或许因为没有期待就不会太失望。
当斯克打开门,看到大的男人背对自己站在厨房灶前,罗宾似乎正在煮汤,空气里飘着某种甜醉的味。斯克倚住门框,甩掉上厚重的外套,轻轻息,这才觉得一颗心回归了应该跃的位置,他后知后觉地晕,在罗宾微笑着走过来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