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
但无论他说什么,罗宾都没有回应,如果不是鞭仍以固定频率落在他各,斯克简直以为自己被丢在这张破椅上了。
他无声地泪,终于味到什么是“没有快乐”的惩罚。
他说:“求主人……给我一个环……或者锁……棒……什么都行……别打那儿……真的疼……呜……”
他真的想,涨成深红,端一一地溢黏。
这样静静抱了一会儿,罗宾将手伸浴巾里,摸索了片刻才找到斯克的脸,他用手掌心轻轻摩挲斯克的侧脸,什么都没说,直到斯克主动开浴巾,用湿红的睛盯着罗宾看。
激烈的惩罚和调教之后,无论是sub还是dom都有可能突然陷没有理由的绪低落,斯克发生这种况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呻声被搅得破碎,呼完全紊乱,无论是疼痛还是,都被掀至最,斯克紧紧闭着睛,他到失控地剧烈颤抖,他的整个世界像在经历一场级别不却震动频繁的地震。
上一次他完全拒绝罗宾的aftercare,还找茬和罗宾吵了一架,这一次却已经知要主动投怀寻求安,堪称巨大的步。
是被牢牢绑着,他可能会落去。斯克控制不住地想象,如果他掉去,连着硅胶的金属棒可能会穿他的肚。
在又一次濒临边缘时(斯克猜测距离刚才痛苦的中断也没过去几分钟),斯克怕到不住发抖,却始终无法让不听话的哪怕萎靡一,斯克不择言:“不要了……别打阴,主人……不加好友就不加……只要你不嫌我一小事就给你发封邮件……啊啊……我不要加好友了行不行……求您停……”
他战战兢兢,不住啜泣,罩像两片湿布紧紧贴在脸上。
罗宾失笑,解释:“我不太习惯用人名,而足球的术语对你来说太日常了,我不希望你听到越位、犯规,红牌之类的词语时不必要的联想。斯克,
他同时动起了手腕,将斯克湿不堪的完全握手里。
罗宾还以为他要哭诉委屈,结果斯克哑着嗓问:“主人,为什么是甜甜圈呢?”
机械明显加快了探的速度,斯克被这破玩意得濒临发疯,他勉神智:“我没说……要放弃……主人……啊啊……”
斯克愣了片刻。
他不知认错或撒对罗宾来说不用,但此刻也想不了太多,他说:“我知错了……主人……不敢了……啊……啊……轻……疼……”
忽略掉球星些许稀疏的(斯克早在20岁就完成了全激光脱),斯克的实在是漂亮。他健康、结实、匀称,加泰的阳光会晒黑他,但不能真的完全改变他的肤,回到敦几个月之后他就白了很多,所有素沉积的位,包括乳晕、睾、会阴、都呈现诱人的肉粉。
乎意料地,斯克整个人突然扑了罗宾怀里,他把脸埋在dom不肯抬起,罗宾只愣了一,就了然地环起手臂圈住他的胳膊,稳稳地抱着斯克还在微微发抖的。
被折磨到这种程度,即使反复攀上了边缘,痛苦也远远大于快乐。
罗宾轻轻动了几,手指安抚被责打的,在斯克断断续续混杂着哭声的呻中,他心很好地说:“吧。”
斯克的呼又快了几分。
罗宾轻笑一声,提醒他:“斯克,放弃是可以的,你的安全词是‘甜甜圈’。但是……还有三分钟就满半小时了呢。”
解开所有束缚之后,罗宾用的大浴巾包裹住斯克。
“现在还有两分半钟。”
但机械还在运作,摩棒对前列的攻击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斯克甚至觉得频率又加快了几分,他分辨不了,控制不住地到阴再度起。斯克紧张得要命,他害怕罗宾会对着自己的阴再来一,或者很多,那真的太疼了。
他听见罗宾带着笑意的声音――“时间到了。”
“你得不错,斯克。”
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罗宾温的手指握住了他。
斯克却在自发地等待更为深刻的疼痛,他已经接受了自己可怜的阴会再挨几鞭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