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地说:“这不是你该心的问题。”
罗宾从储藏室里拖了一件东西,斯克盘坐在一边偷偷斜去看(罗宾说他不必一直跪着,可以用自己舒服的姿势等待),等他看清那是什么,立刻紧张得额冒汗。
在他们还是交易关系的第一次实践之前,罗宾安排工人送来了三件家,其中一把宽木椅和一只特制脚凳当即就用上了,而第三把椅罗宾迟迟没有使用。斯克大概知它的功能,毕竟没有亲验过,总归心里发怵。
斯克确信,那是一件刑。
姑且称它为椅吧。
这把特殊的椅由三分组成。第一分像是一只巨型十字架,一横一竖两条包裹着革的金属长条横在上方,与十字架的区别是横条格外的长,尽一左一右挂垂着两只套圈,应该是用来固定隶手腕的,而竖条的尽也有一只更大的套圈,显然是起到项圈的功能。
椅中间用于坐的分被挖空了,而两边伸了四只扶手,其中两只是常规宽度,另两只则几乎平行于“十字架”的横条。可以想见,如果dom将sub的固定在外扶手上,sub几乎要将分到极限,说是空中一字也不过分。
最令斯克害怕的是椅方的第三分。在中空的座椅之,竖着一条金属杆,杆是一只大狰狞的塑胶假阳,而且颜是芭比粉,表面布满大颗粒。斯克在心里默默吐槽罗宾的恶趣味,就听见dom的召唤。
“坐过来,斯克。”
他此时没有说“不”的权利,磨蹭也改变不了即将被罚的命运,斯克咬牙几步上前,双手扶住扶手,斯克沉腰坐中空的圈,重带动他的迅速塌陷去,他到那只粉假阳带着倒刺的端碰到了自己的屁。
斯克死死闭上了睛。
罗宾先是将项圈扣在了斯克脖上,接着拉长抻直他的两只手臂,分别用手环固定在椅架两侧。
“架上扶手。”
罗宾的命令很简短,惩罚当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斯克费力地抬双,将膝弯分别架在扶手上,因为屁没有坐在实,他很难掌握平衡,只是将架上扶手已经让他了一汗,斯克不能想象如果罗宾想把他的双固定在外扶手上,他会痛成什么样,可能会有类似被撕成两半的错觉。
战战兢兢之间,罗宾低,直接往斯克清洗过的后里了两手指,但只摸了片刻,就利落地。
大概对斯克的湿程度到满意,罗宾没想现在就用上外扶手,他拿麻绳将斯克的大、小,脚踝分别缠绕绑缚在扶手上。
如此,斯克被固定在了这只刑椅上,他的脖、手腕、上和屁都有可移动的空间,但自由幅度非常有限,这比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还让人绝望,后者是你明确地知毫无希望,前者是你可以挣扎却无论如何逃脱不开满的束缚。
罗宾蹲去,在外表可怖的假阳上淋了一层湿黏的,不由分说就往斯克屁里。
斯克被凉意刺激得一激灵,不由自主地挣动,带动革锁链哗啦作响,他张求:“主人……太大了,我……不行……吞不……”
罗宾稍一用力,就将假阳的送大半,斯克嘴上说“不行”,却诚实地敞开,罗宾嗤:“怎么会吞不?你面的小嘴不知多贪吃。”
说罢,他不等斯克回答,握着摩棒的底,向上一推,伴随着斯克拉长的惊呼声,布满塑胶凸起的整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