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斯克在网络上搜索到另一家BDSM俱乐,没有留意名称,他随手注册了会员。这家的注册机制不如Dust那么严格,不需要用真实姓名,也没要求
斯克这才想起,家里还养着罗宾送来的兔,日常都是交给劳照,他倒忘了这回事。
他心轻松了一瞬,但也只有一瞬,很快斯克就陷了一种无所适从的慌乱里。习惯了浏览Dust的论坛,习惯了有事没事给罗宾发一条消息,习惯了接受来自dom的指令,习惯了在无人的时刻打开相册欣赏罗宾挥鞭的姿,尽他不承认,可许多事都是直到真正失去才明白它存在过的意义。
他甚至不知自己在渴求什么,如同在酷烈的太阳底暴晒了几个小时,他咙焦渴,肤裂,神智混沌,唯一清晰的一缕意识是――只有罗宾能拯救他。
斯克的嘴唇哆嗦,虔诚地隔着布料亲吻隆起的,“不敢了,主人,我错了,求您,给我,给我。”
罗宾揪起他的发,暴地把斯克的脑袋裆,“还跟我傲吗?”
清晨,没睡好的斯克坐在床上用手掌抵住额,他静静坐了片刻,拿手机,自以为很冷静地卸载掉Dust的App,拉黑了罗宾的联系方式,删除了加密相册,那个相册里保存着罗宾的公调影像。
“你该叫我什么?”罗宾着他的巴,一脚踩上斯克的阴。
罗宾轻蔑地问:“你是什么东西?”
斯克在他掌控之发抖,他说“先生”,似乎也叫了“罗宾”,dom阴晴不定看不满意与否,斯克闭了闭睛,几次张开又合上,艰涩地小声嗫嚅:“主……主人……”
男人始终揪着他的发,毫不留地深,抵着柔的大,斯克拼命呛咳。在剧烈的咳嗽声中,他猛地张开睛,黑暗夜包围着他,斯克起伏,大声息。
接来硕的被斯克中,像被直接注了一药,到都,到都,他扭动着张住dom的阴,现实中斯克从没为任何人过交,寥寥几次与同的经历,无一不是他享受对方的服务。梦中的斯克却训练有素,像个真正的谄媚急切地用缠住,卖力地。
斯克脸颊,慢慢地一字一顿:“我是主人的隶。”
劳走后,空的房里只剩他一个人,斯克没胃吃饭,脆洗了几片菜叶去喂兔。不看不知,两只兔足足了好几圈,原先的笼几乎要装不它们了。斯克蹲,把菜叶喂到兔嘴边,两颗茸茸的脑袋挤在一起,四只小耳朵支棱着,一翘一翘地抖动,倒是很可。
罗宾蹲,拍他的脑袋,斯克立刻跪直,期待地看着dom。
这一声“主人”叫,斯克才真的打开了全的开关,他浑燥,焦灼得几乎要发疯,小狗讨要似的张去咬罗宾的,发夹杂呜咽的祈求声,“主人,呜,求求您,我错了。”
假期的第二天,劳了一桌大餐,还送了斯克一棵小圣诞树,斯克非常激,当月的奖金足足翻了一倍,英镑装在信封里厚而沉,斯克亲手拿给她,又给她放了假。劳惊喜地接过,她把制品、生鲜等材分门别类放冰箱,嘱咐斯克一个人在家注意用火,告诉他两只小兔每天要吃两顿草,两顿兔粮,也可以少给一些菜叶。
圣诞节前的最后一场比赛,切尔西在主场大胜,球员和球迷们都将渡过一个好的短假。切尔西全队只有斯克一人是单,他又不打算回巴罗那,特里邀请他到自己家过节,斯克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属于家人团聚的节日,他在中间多奇怪呢。说起来,以前还为阿森纳效力的时候,他和特里也算互相看对方不顺,如今同队了,特里却很照顾他,帮助他快速了球队,只让斯克叹时移世易,变化无常,你会经历自以为永远不会发生的事,也会接纳甚至喜上从前讨厌的人。
,左右两记耳光不轻不重地来,在清脆的巴掌声中,斯克全抖得厉害,快像火山发,的岩浆从深淌到四肢百骸。
生活不会因为偶尔一两次梦发生任何改变。斯克短暂醒来,把手伸睡袍,草草发之后,很快又沉睡梦。潜意识里,他拒绝承认这几个月的隐秘放纵造成了无法逆转的影响,也拒绝正视罗宾带来的诱惑与愉。
菜叶被小兔用牙拖拽了笼,斯克手上空了,心里也像空了一块,突然就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