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倾向的话语,再给他一个合理,或是任何一个没那么「正常」的反应。
白路斜都不介意。
想要和这人好好沟通太难,费力气也正常。
可他没想到,何律在意的似乎是另一件事。
其实也不意外吧。
何律始终很在意别人的「绪」与「反应」,当白路斜通过文树行将自的「意识」与「受」嫁接到他的上时,这种「受」只会被更清晰的方法。
他的语气有几分不太确定,陷自己的思绪当中,还有几分茫然。
他说:“你为什么心这么快?”
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回答才能不显得自己像变态呢。
白路斜只是觉得对方那个,生气,又不了什么,想他又不到的模样相当可。一种欺负小动幼崽的优越。
他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恶劣在上的,作为「主角」,应该总有一些特别的待遇多理所当然,所以对方在他面前束手无策也是很正常的事。
正因为清楚对方是个多么「不正常」的存在,才会因为他这样近似「正常」的绪而愉快。
像是看着那潭沉寂的死一注活力,成为广阔的海域,能够包罗万象,也能摧毁万。
而这样的改变还是因为他,他想,应该很难有人能够拒绝驾驭如此「凶兽」的觉吧。
只是「驯化」这样的过程就已经足够让他愉悦了,不最终是否能够成为「他的海」,这都会是白路斜所喜的「海」。
可他不可能跟「一片海」解释自己为何追逐,当这片「海」作为一个「人」存在时,就不会诉说什么了。
「英雄」总该是背负不被理解的一切走去的存在才对的。
白路斜不想承认这是一种不愿意在他面前低,承认自己那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的倔。好像说了就是输了一样,是什么可以被拿的把柄或者肋。
他好不容易才在何律面前扳回一局,还不想这么快又溃不成军。
索,任的「英雄」着那片「海」的肩膀,再一次亲吻了上去。让属于他的文树随他所动,组成他想要的效果,就像之前用过的每一次一样。
白路斜总是擅长把事变成有利于自己的况的。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何律这一次显然适应得很好,也没有抵抗,更多是好奇的观察,仿佛无论此时亲他的人究竟是谁都无所谓,也不在乎「亲吻」这样的举动究竟有何义。
他只是看着白路斜,也享受着对方看着他却是完全不同绪的注视。
安静,平静,但不再是那样沉寂的「死」,而是一片「海」。
因为白路斜而新生的「海」。
再次确认过[红线]的效果之后,白路斜总算能够理直气壮地将那句话回回去了。他微扬起巴,邪邪地笑着,有那么一漫不经心,还有几分骨里的傲慢,他说:“现在还快吗?”
这是一个无需问答的问题,不过是来自「白路斜」的一次不服输的示威。
那个本该相当容易听明白这方面的潜台词,理论上会给予别人最希望给的反应,而后成为谁心目中那样「风光霁月」「温文尔雅」「传统意义」上的「好人」,顺着他的心意将这个话题略过去。
可此时,分明依旧被白路斜控着「思维」与「绪」,他却还是能给最「真实」的反应。
他将手贴上白路斜的心,他意识地一僵,而后又很快在何律的面前放松来,挑挑眉看着他脸上若有所思的神,听到他说:“还是快。”
相当平静,只像是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这样的回答。
白路斜却很快发现了不对,皱着眉住他即将回的手,问他:“你用了文树?”
何律歪了歪看他,而后一个很浅的笑。
“嗯,是的。”
所以抵消了思维控制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