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一些能够掌控的非常规手段,理应能够谅解。
虽说无论是「范佩阳」还是「白路斜」,大概都不是他能够左右的存在就是了。
他也只是想要为不会被任何人「裁定」的未来一些力所能及的努力。
「人」总是能够创造奇迹的,不是吗。
是「人」造就了「故事」,而不是「故事」选择了「人」。
那些不知因而什么存在的「裁定者」究竟何时才能明了。
始终挥之不去的窥视也不知来自何方。
如同更位面的审视,又像来自绝对的局外人一时兴起的观影。
能够注意到这样微妙视线的人显然不多,会为之在意的更是少之又少。
不愿意在没有结果的问题上多纠结,何律只是收敛心神,听着来自新的「裁定者」所描述的「规则」。
同样是「筛选」一个「故事」的机制。
与提尔和得摩斯却有所不同。
他的世界更像是「这些」的半成品,需要他们自行「演绎」与「创造」足够「有趣」的「故事」。
唯一的好应该是这一次的「世界」,看样,不再存在伴生的「原住民」了。
何律实在适应不来那种为了自己的「未来」摧毁别人的「未来」这样的「等价交换」。哪怕这是不得不贯彻的「正义」,他也始终不到习以为常。
无论是「他」还是「他们」,在「这里」死去,都会是真正的「死去」。
可任何一个生命也能够被简单的定义与衡量。
正如任何一个规则都不应该被这样运用。
能够构建规则的,应当是「人」,而不是让已知的规则去束缚他们。
不过想和「裁定者」以及「那样的存在」阐述其中的理,大概是无稽之谈吧。
他们从不将自己当同他们一样的存在。
只是兴趣使然地略为俯视,比起这样的「傲慢」,何律想,那可能更应该被定义为「狂妄」。
一种漠视一切的狂妄。
认为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不屑。
无法沟通,更不可能相互理解。
那么,他能够的,只剩简单暴也是效率最的「摧毁」了。
正如「他们」所的那样。
以牙还牙,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