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的时候,有一个男生,本来关系都还好的,有一次说到家里的房,他说他家的两套房都是他的,妹妹可以去住老公的房,我说幸好我是独生女,他当时就很气愤,说我应该把家产送给堂兄弟,我说没有堂兄弟,他说那么就捐献给国家,我当时就到,他难是从大清穿来的吗?好像我将来继承的是他的财产。”
蒙林霜微微冷笑:“是的,我两个弟弟也是一样,看到我穿的的,可红了,觉得不该买那些,应该把钱都给他们,所以我后来回家的时候,都穿得特别简单,我可不是岳飞,那么呕心沥血的。”
富泽起初倒是还行,然而越听越觉得有不太舒服,这时候便笑着说:“你们两个是女权吗?”
金旦元耸了耸肩:“女权不女权,我倒是不太在意,我只是在说自己的事。”
这么一想真的是惊悚啊,不过是赤峰的一套房屋,还给人那样惦记,简直是中钉,那一位男同学虽然不是北上广,然而家乡也是名的城市,比起赤峰的籍籍无名,可是档得多了,地产值钱,可是一听说自己是独生女,家里有房,登时如同面对仇人,金旦元当时是真的吃惊,简直不知他那些话都是怎样想来的,为什么自己的房产就要给堂兄弟,或者是捐献国家?难作为女人,就不该有财产吗?
这件事金旦元本来已经淡忘,这时陡然间翻了来,她瞬间便想到自己的随空间,怎么能够漏消息呢?相不相的多少人在盯着啊,金旦元从不曾像此刻这样有危机。
富泽一脸不自在:“唉,起初不是说小何的事吗?那是女人偷女人的东西,为什么忽然间就转到男人上来了?又不是男人怂恿她偷东西。”
蒙林霜定定地看了他两秒钟:“难不能说说别的?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小何。”
金旦元见气氛要僵,便笑着转了话题:“昨天松去了龙华寺呢,她还在那里吃了素斋,要说龙华寺那里,有许多小吃……”
笔电失窃的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不过金旦元发现,富泽从此有了变化,每当自己和蒙林霜谈到别话题,他就会阴阳怪气地KY,想方设法打岔,只要有他在,两个人就不能讨论有关女人的问题,只能泛泛而谈,说些通常的事,不过倒也无所谓,如果真想聊,大不了和蒙林霜单独去说,又或者聊微信。
到了九月里,这一天金旦元与蒙林霜在厨房里整理品,悄悄地正在说话,富泽开了门从卧室里来,一见她们两个人凑在一起,登时一脸别扭,很不自在地靠近过来:“你们在说什么?”
蒙林霜看着他,很不耐烦地说:“关于欠债的事,你有兴趣?”
富泽笑得鼻梁上起了皱纹:“欠债啊,谁欠谁的债?”
“松在外面有欠款,你要帮忙吗?”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是没什么办法了。”
富泽摸着他那的驼峰鼻,笑嘻嘻地转去了洗手间,富泽很喜摸鼻,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就会抬起手来摸鼻梁鼻翼,得好像楚留香似的,突击了半年武侠片,金旦元如今对武侠世界是相当的熟悉。
方才蒙林霜和金旦元说的是:
“旦元,你晓不晓得,松居然在外面欠了许多钱的?据她说,有几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