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甚至没有惊动叶,抱着一膻味的被褥,甘草红着脸问怎么置。
孟宴臣:“烧了就是。”甘草领命去了,那边茉莉倒是乖觉,禀报过陈家后,从清风斋取了孟宴臣的寝衣和外衣送来,孟宴臣接过衣服,看着茉莉,“次记住谁才是你的主。”
短短一句话,让茉莉心提起来又放了去,赶紧称是去了。
孟宴臣换好寝衣,上了床了被,将叶搂在怀中,看着她宁静的睡颜,他发自真心地觉得心愉悦,可是想起她给自己药的事,又难免有些怨气,就这么心复杂地睡了过去。
等孟宴臣醒来时,已经时近中午,他睁开觉神清气,看着叶微微一笑,突然觉得她脸上有些诡异的红,上也是得厉害。
他赶紧直起,伸手探了探她的额,烧得厉害。
“来人!”他边穿衣服边喊人,茉莉很快就赶了过来,孟宴臣让她去请大夫。
大夫被急着叫了过来,把了脉后开了一副药,又到孟宴臣面前说:“病人元阴亏损,额……小公爷和这位姑娘虽然年轻,但也要节制。”
孟宴臣没有说话,让陈家封了大红包封。
等大夫要走的时候,孟宴臣又让人把他叫了回来,他疑惑地看着孟宴臣,“小公爷,还有什么事,请吩咐。”
“再开一副避汤。”
……
大夫叹了气,捻着胡须:“是要永绝嗣……还是……”
一旁侍候的茉莉心脏都快到嗓了,孟宴臣终于开,“只要保证昨晚没事的,最好能不伤的。”
大夫和茉莉都松了气,他又开了方,这回才被放走。
陈家拿着两张方,很快就在库房里找好了药,找人煎好了送了过来。
孟宴臣先一一地喂给叶治病的药,又给她喝了清,这大夫很是厉害,退的药见效奇快,不一会儿叶已经退了,能醒过来了。
茉莉在一旁端着避汤,汤药上面还冒着气,孟宴臣接过汤药要一勺一勺故技重施,叶嘴唇燥,嗫嚅:“什么药……刚才不是……喝过了吗?”
孟宴臣沉默了一,“避汤。”
叶素净的脸有些惨白,笑了一,怎么看怎么苦涩,她挣扎着起,茉莉赶紧上前扶起她,她从孟宴臣手中端过汤药,手还因为病着而颤抖,喝药的动作却决绝而定,她如同喝酒一般,将一碗汤药一饮而尽。
叶忍着恶心没有吐来,茉莉掏手绢想要帮她拭嘴角的药汁,她侧避开了,整个到了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