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事,程恩门给人看病居然被人抢钱后拿刀死了。
幸而程恩给王氏留了很多家产,足够她和幼过完一生的了,但王氏没了男人到底害怕别人上门欺辱,因此又和叶联络起来,叶还没有心狠到和王氏彻底断绝关系,因此也就顺其自然了。
次年三月,宋天赐在上海失踪,一起生意的伙伴回来报了丧,嘴上说着投去的资金不仅没赚,还亏了,但怜惜叶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也就不让她赔偿了。
叶知这话说的不详不实,也没有心力再去追究了。
她一心想去上海找到宋天赐,却大病了一场,卧倒在了床上,当年要她妾的那人家居然愿意一个铺给王氏,愿意不计前嫌抬她府。
王氏想着自己带着两个孩坐吃山空,不如要了铺,人手都是安排好的,两个孩都有了着落。她一边上门照顾叶,一边同意了婚事。
幸好宋天赐之前的朋友得知了此事,暗中告诉了她,叶从此闭门不见王氏,病好后在朋友的安排把院租了去,自己去了上海。
宋天赐当真是尸骨无存。
叶失望而归,彻底和王氏断绝关系,并且房租减半,只是让租院的人记得如果宋天赐回来了找回了家,一定要拍电报给她。
她在朋友的介绍开始给大人家的小闺师养活自己。
七年了,不是没有人想要给她介绍对象,不是没有人对她暗送秋波……她一直等那个没有回来的人。
孟宴臣的眸落在酒杯中漾的汁上,“值得吗?”
“当然。”叶看着他。
孟宴臣结动了一,看向明眸皓齿的面容,“要是他一辈不回来,你还要等他一辈吗?”
叶没有上回答,孟宴臣觉心里有钝痛,不知他到底在期待她回答什么,会还是不会。会,他也不是宋天赐;不会,若他曾经是宋天赐呢?
“也许,我已经等到他了。也许,我们没有未来。”叶声音轻轻的,带着些透骨髓的悲伤。
孟宴臣闷闷的,站起背过去,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我累了,叶老师先走吧,我要休息了。”
叶默默走了去。
孟宴臣看着她放在桌上未喝完的果汁,心绪难平。
过了几日,刘玄回来的时候正值深夜。
书房,孟宴臣一月白长衫站在大开的窗前,望着院中皎洁的梨树被风落。
“宋天赐惯穿一席青衫,买卖货,和当地黑帮比较熟络,每次买卖都会给他们成,他们也帮宋天赐保驾护航,而且我还从那个黑帮老目打听到一件事……”
“……他们的院里两两,不是很大,院里有一棵梨树,看起来年深日久……”刘玄在孟宴臣后恭敬地报告着这次调查的事。
本来书房的院里有一丛玫瑰,六年前他搬回府里养病,意外想要种一株梨树,花园里一些花也通通改成了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