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每周至少回家探望父母两次,其余有时间就守在和叶同居过的公寓里,公寓里有叶留的书、还有影碟,他看了无数遍叶的最的电影《末路狂花》,甚至连叶的专业书都被他翻的卷边了。
孟宴臣是胆小鬼,确实如此。
孟宴臣微微垂,“妈妈,不用担心我。”
“值不值钱的,跟我也没关系了,反正花瓶也不是我打碎的。”
“怎么不行了?”孟宴臣笑了,看起来还很理智的样。
“那你还请我听音乐会?”
是他打碎了她的小花瓶,他却觉得她是借此别有用心地靠近自己。
“她是我未婚妻,那些钱是我让她帮我保的。”
董家楠被执行死刑那天,孟宴臣肖亦骁和詹小饶在酒吧里喝酒,几个人自从那两个变故后,都变了很多。
空着就空着了,他却偏偏邀请她来。
泪从他的角落,她从来没有骗过他,他呢,却一直不肯承认自己的心。
“肖亦骁,你
孟宴臣嘴角勾起,睛也变得锐利无比,就像一柄刺人的利剑,之即伤,“天底的好姑娘再多,也不会再有人替我挡枪了;就算有一个女孩还愿意为我去死,她也不是我的叶了……”
七
“到底想说什么?”詹小饶皱着眉看他。
“我总觉得你还没放,你心里面还压抑着什么东西,你有事你和我们说。”肖亦骁声音萧索,越说越没劲儿。
肖亦骁瞪了詹小饶一,看着孟宴臣,认真地说:“宴臣,你把叶放吧,天底还是有很多不错的女孩的。”
“那就更应该退给你了。她没有不好的事,没有被人欺负,我就放心了。”
样,你们想什么,我都不会拦着。”
他开始咬牙发笑,腔的震动把叶叶吓跑了,臣臣纳闷地盯着他看。
程光豪也在孟宴臣专门请的家教成绩突飞猛,考的时候考了叶曾经的大学,这次报考专业的时候有人指了他,没有走歪路。
“不是……”叶当时的表其实是不被信任之后对自证的放弃……
孟宴臣大步向前走,孟怀瑾安付闻樱的声音从后传来。
五
王绘兰没有动叶的遗产,那么多钱,是她这辈都赚不来的,还记得她们第一次给孟宴臣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个钱的事,她真害怕叶了不好的事。
他太想她了,以至于有些痛恨她把臣臣阉了,这样臣臣和叶叶的孩还能再陪着他。
孟宴臣霍然站了起来,声音暗哑,忍着泪意,“爸爸妈妈,我吃好了,先回公司理事。”转要走。
六
“别人不来了,空着也是空着。”
肖亦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着孟宴臣,终于鼓起勇气:“宴臣,你这样不行。”
孟宴臣晚上一个人躺在他和叶曾经相拥而眠的床上,抱着叶叶和臣臣睁着睛看天花板。
“我那个花瓶其实不值钱,不值这个票价的十分之一。”
“你们家的花瓶,不是我喝醉之后,打碎的吧。”
她为人本分能,再加上孟宴臣暗中打,过得很是顺心。
后付闻樱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宴臣,妈妈确实错了。现在妈妈唯一的心愿就是你能活得开心,不要再自苦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休息好过了,一闭上睛就是叶临死前的样,还有她和他过往经历过的一切如同走灯一样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回放。
孟宴臣怕他们不安心,没有拒绝,只是每年逢年过节会带着礼和红包上门看王绘兰女士和程光豪,王绘兰已经和程恩离婚了,现在带着程光豪在外面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