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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宇要是在的话肯定得偷着翻白,明明都是你亲自端着酒杯敬的酒。
叶:“国坤集团的董事长也会被灌酒吗?”
自然不会有人这么灌他酒,当上了董事长要接的人的地位和层次都和以前应付的不一样,再颊上没了父亲庇护,年纪轻轻就独当一面,在酒桌上喝酒的方面能和上面的人示弱就示弱呗。
“国坤再厉害,我也只是个商人。”孟宴臣声音柔了来,他知叶能听懂言外之意。
叶闻弦音而知雅意,就没有再问,嘱咐:“这么频词地喝酒对胃也不好,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喝温,早睡吧。”
她关心自己,孟宴臣笑了,但她好像着急挂电话。
“你今天说我们是朋友,不会不算数吧。”孟宴臣轻声问。
他很喜一再确认自己的位置,叶没想那么多,“当然了,我们还是朋友。”叶只肯承认自己心里有百分之三十的失落。
“前几天我父母请宋焰的家人吃晚饭了。”孟宴臣很想和叶说说话。
叶没有声,等着他继续说去,他声音和缓听不绪,“我妹妹和宋焰的婚礼日程已经定好了,就在个月初六。”
叶:“恭喜。”
这不就是他利用了叶求得的结果吗?
孟宴臣应该兴的,勾了勾嘴角却带着些怅惘,“叶,我应该为她兴,可是我……兴不起来。一个是因为我们,更重要的是我家和宋焰过去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一直没有解决,我很怕有一天宋焰变了,沁沁会受伤。”
叶听着他剖白,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真关心他妹妹啊,甚至不惜当着她面说。
其实孟宴臣已经忘记了许沁曾是叶的隐形敌,他和叶说话的时候会忘记他还曾过另一个姑娘。
不过叶也不想再掺和这种有些畸形的三角关系,至于这个笼统的不好的事,看起来就是孟家过对不起宋焰的事,叶想起翟淼曾和她们在宿舍夸耀过她哥哥,被人针对错失了考军校的机会,又在当兵的时候被人针对错失了升职的机会,但他现在凭着自己当上了消防队队长,但是她没说过被谁针对,现在看来很好猜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的?”
孟宴臣顿了一,不知该怎么回答。
叶如同冰雪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在酒吧的那天,你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心不好,是吗?”
孟宴臣心里一震,他知她一直是个锐的姑娘。
“是。”
一切都理通了,怪不得那天孟宴臣会那么颓靡,仿佛丧失一切生机。
“如果你左右不了你父母,也左右不了你妹妹,又不想冷旁观,应该和你妹妹好好谈谈,让她明白有些自认为她亏欠自己的男人可能会变本加厉地对她。虽然宋焰可能不是这样的人,但你应该让她好心理准备。”
“好。”顿了一,孟宴臣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来,“叶,对不起,每想到那天晚上我不择言的话让你那么伤心,我都很痛苦。”他没有说自己因为听不得看不得“蝴蝶”“飞蛾”,把所有蝴蝶标本都封存起来了,这样难免有些造作的讨好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