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从后面轻轻勾着他的肩膀,在他肩颈嗅闻着。
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个上班族。
清慢悠悠起,随手找了件衬衫换上,就门了。
也对,手冢才15岁,大好的前途等着他,这里本来就是他的过路,自己也不过是他的意外而已。
清轻车熟路走到吧台坐,酒保和分常客都还记得他,毕竟长得不错又能随便上手的亚洲人,自然让人印象深刻。
今天会被谁带走呢?
夜渐,酒吧里渐渐静了一些,音乐声还是震耳聋,但已经不如先前那般人声鼎沸了。清眯着睛,看着吧台边上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他一人。
怎么觉得好像到哪都能看到和手冢像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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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之前从来没想过手冢会就这样离开,想着再不济手冢也不会在左肩完全痊愈之前离开,他敢换房间,也是仗着认为手冢会留在这,给他时间想清楚,谁知手冢竟一后悔的机会也没给他,就这样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清又觉得无聊,他来酒吧一向直奔主题,懒得费工夫喝酒,只要有人来搭讪,他挑挑拣拣觉得还行的,就直接到厕所办正事了。
是德语,清意识恍惚地想着,这次是个德国人啊。
日仿佛回到了遇到手冢之前,唯一的不同是,每次他经过之前与手冢同住的房间时,心里总是涌上一莫名的酸涩,有些东西,好像在他还没有抓住的时候就失去了。
果然还是来了,今天要把他带走的人。
清抬看去,吧台对面有个着镜的小哥举杯向他示意,对方看着年轻,刚成年的样。
式太过暧昧,暧昧到让他产生了两人是人的错觉。手冢对他百般好,好到清放松了警惕,让手冢在他心里占了一席之地。
清又重新走了酒吧街最闹腾的gay吧,陌生又熟悉的觉扑面而来。清看着群乱舞的人群,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随即又嗤笑声,不过和手冢睡了不到一个月,怎么就恍如隔世了呢,明明这里才是自己的归属地。
发和手冢像,清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第十天,清看了会书,将自己埋柔的棉被里,睁着睛睡不着。没遇见手冢之前的日是什么样的呢?清想着,对,好像是去酒吧街,很久没去了,该去走走了。
对方揽着他的腰,说的一句:“既然这样,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距离知手冢离开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清简直清心寡,每日起床就工作,回房就看书,累了倒就睡,工作效率竟达到了有史以来最的平。
好像是谁都无所谓吧,反正都不是他。
也还没亲够,想着手冢最后落在他额上的吻,如果不闹别扭就好了,至少可以在他走之前再亲亲他,说不定他心一,就不走了呢?
又不像了。清托着腮,有些无聊地看向了别。
各种酒在胃里混合发酵,夜晚才开始,清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清枕着手靠在吧台上,神迷离,前全是灯红酒绿,人影晃动。
清笑笑,不置可否,只是拿起鸡尾酒慢慢抿着。
可今天的他倒是有兴致喝酒,酒保又陆陆续续端来几杯酒,清来者不拒,通通喝了。
没一会酒保又回来了,又拿着一杯酒:“这次是那边那个送的。”
前渐渐有模糊,清狠狠眨了眨,把里的湿意眨了去。
长相俊朗的金发酒保冲他,调了一杯鸡尾酒推到他面前,问:“好久没来,找到长期对象了?”
说好要帮他把手治好的,还没到呢。
小哥看他喝了,很开心地笑了,两个小梨涡。
无框镜,和手冢的很像呢,清无意识地想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以为能全而退的,结果,溃不成军。
不一会,酒保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杯酒放在他面前:“那边那个小帅哥送的。”
早已习惯淫靡日常的这次居然没怎么作妖,安安稳稳的就度过了没有手冢的这十来天。
对方在他脖上吻着,一边问了句什么话,清没听清,也不在意,只是放松了,往对方上靠去。
酒保也不纠缠,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罢了,走了也好,对两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