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摇摇,:“只是有些事想和他说。”
整个房间属于清的痕迹全都消失得净净,就像他从来未曾现一样。
谁知,等待他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医生笑了笑:“也对,你也不是会和别人闹别扭的人,他就住在医生组那边七号房,你去找他吧。不过要快,不然会赶不上你的航班的。”
手冢难得有些慌,他不在了?
清的床收拾得净净,床单被套都被收走,像是从来没人睡过一样。
明明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却又连最普通的朋友关系也不如。
“嗯,和我一起住的清君,搬走了吗?”
清本想趁着手冢去晨跑的时候搬到新房间,却没想手冢今天并不是去晨跑,而是要准备回日本,因此他匆匆忙忙收拾好东西,才堪堪在手冢回房间前把东西都搬走。
手冢意识想门寻他,可走了两步又停住了。该去哪找?
“清,你在吗?”手冢又敲了几次门,清还是没回答。手冢看了看时间,他若是再不发就会赶不上航班。
他叹了气,在门外说:“我知昨天是我越界了,我不是想惹你不开心,抱歉。”
七号房的房门紧闭着,手冢敲了敲门,没人应答。手冢知清这个时间还没开始工作,应该是在房里,只是不想回应。
门外传来的是手冢走远的脚步声,清摸摸,好像心脏又的有快。他决定,如果手冢再来找他一次,他就勉原谅手冢,也勉原谅动摇的自己,再和手冢相试试看。
手冢蹙着眉,有些后悔昨天的越界行为,只是,实在想在走之前和他亲密接一次。
听闻,医生站定了,打量了手冢一阵,问:“怎么,你们闹不愉快了?”
“我不会说话,不知说什么才能让你消气,”手冢停顿斟酌了一语言,继续说:“但是,我知你不开心,我也不会开心,因为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手冢打开衣柜,属于清的那一半已经空了,只剩他自己的那一半衣,显得有些寂寥。
“手冢君,你还没有去机场吗?”医生见到他还在这,有些惊讶。
清不想在手冢面前搬离,他不知该怎么解释,也不想面对手冢。这样最好,自己一搬走,手冢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两人就当是人,就这样断了吧。
“哦,是的,他的房间前几天准备好了,听说他今天一早就搬过去了,他没和你说吗?”
手冢了,和医生了谢,就往医生组的住走去。
手冢拿起手机,却发现连他的联系方式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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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迈开长几步跨到浴室,清的洗漱用品也全都不在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找遍了医生办公室和常去的地方,好不容易才在一走廊碰到他的主治医生。
清就站在门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听手冢说这么多话,手冢说完,他的气就已经消了大半。他也知自己气得毫无理由,可是就是气自己对手冢毫无原则,气自己对他一再退让,甚至轻易就让对方越过了底线。可是听到手冢追到他门来解释歉,说自己“对他来说很重要”,心里又莫名涌上一丝甜意。
另一边,手冢打算去找他的主治医生,问问清搬去哪了。现在的他很确定是自己昨天的行为惹恼了清,但此刻时间紧迫,他两个小时以后就要登机回日本,现在只能赶快找清解释一番,然后就要启程去机场。
事已至此,只能今天走之前好好安抚安抚清。
清还是没有回应,手冢又看了看表,到了非走不可的时候了,他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无奈:“清,你……等我回来。”
手冢没回话,只是问:“方便告诉我他的房间号吗?”
“医生。”手冢连忙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