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境脑袋涨涨的,zuo了一夜的梦。费德里科正在阅读罗德岛晨报,见他醒了,便收起终端,rourou他的脑袋。
这像是在安抚什么小动wu。极境想。但是他蹭了蹭费德里科的手掌,心满意足地嗅到无数个朝夕伴随着的熟悉的气息。
“哥哥,早上好。”极境坐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闭着yan睛打着呵欠,小tui划拉着想勾到自己的拖鞋。
费德里科嗯了一声。他理xing地指chu:“艾里,希望你能注意到,你的拖鞋和终端在我这半边。”
于是又想睡回笼觉又想吃早饭的极境赖赖唧唧地又躺xia来,翻了个shen,慢慢地从费德里科shen上蠕动过去,伸手去往床tou摸自己的终端。费德里科长长地呼xi了一kou气,nie上极境的脸。
“噢,哥哥。”极境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正yingbangbang地戳着自己的腰。他zuo了一晚上的梦,朦胧地察觉两人关系完全不只是兄弟,但是现在,呃,现在应该...
“你没有想起来晨课应该怎么zuo,艾里。”费德里科看着他,陈述这个事实。显然,极境对昨晚的亲吻毫无抗拒,要么是他已经在恢复记忆,要么是长期刻在记忆里的习惯使然,要么是这幻境在满足他。不guan是怎么解释,他都不介意推一把。他象征xing地咨询极境的意见:“需要再教一遍吗?”
极境呆呆地看着费德里科。说实话,他还没睡醒,那么自然是费德里科代替他dian了tou。
费德里科掀开被zi,引着极境埋xiatou。不liu通的空气里满是费德里科的气息,极境几乎有些晕眩,脑海里闪过几个领现在的他打寒颤的画面。费德里科的手扣在他的脑袋上,他的手撑在了shenti两侧,被费德里科威胁xing地压住,几乎没有多少移动的空间。
极境凭着第一反应的想法,猜测着自己应该怎么zuo。他用脸颊隔着kuzi蹭了蹭费德里科的xingqi,见人确实没有放开他的手的意思,ying着toupi张嘴叼起睡ku边沿,努力往xia拉。阳ju在摆脱束缚的那瞬间弹在他脸上,不大的空间里充斥着阴jing2的气息和极境稍显局促的呼xi。
他目测比划了一xia这genxingqi的长度,有些犯难,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吃jin去的。又伸chushe2tou,试探地tian了tian面前的xingqi。费德里科rou着他后颈那块pi,少见地很有耐心地等待他的xia一步。
他tian了一圈,koushui和xianye把guitounong得湿乎乎的,咬咬牙张嘴把guitouhanjin。他正想继续慢慢tiannong,可费德里科有了动作。他的手覆在极境的脑袋上,不容拒绝地往xia压,直到guitouchu2及hou肉,本能的gan1呕反应使hou咙阵阵收缩。极境呜呜哼着,紊乱的呼xi打在tuigen,费德里科甫一收些力就哇地抬起脑袋,但是没被允许抬起太多,kou腔满满当当,用鼻zi努力地呼xi着,一些无法咽xia的涎shui顺着zhushen淌xia。
“艾里,用你的she2toujin行侍奉。”没等极境缓多久,费德里科的手就又开始xia一轮训练,把极境的脑袋再次anxia。cu长的xingqi在kou中三长三短地choucha,每一xia都深tong到houkou。极境努力地听从兄长的指令,但是他的she2tou被压得几乎动不了,kou腔里充斥着xingqi腥涩的气味。
费德里科能gan觉到极境努力在动,只是依然没达到满意的shui准。他的耐心失去了限度,在xia一次guitou叩击到houkou时,手停在了那里。
极境发chu疑惑般的闷声,声带震动着。
费德里科拍拍他的脑袋,然后不容抗拒地缓缓压xia。
“全bu吃jin去。”他要求。
在被zi所遮盖住的地方,极境睁大了yan睛,不、不、吃不xia的,明明刚刚已经tong到要受不了的地方、都还有半gen在外面。这怎么可能能够全bu吃jin去?他的手胡乱挥动,被费德里科单手捉回来再次压住,呜咽地抗议――他很快就发不chu声音了,脖颈凸起恐怖的轮廓,吞咽反she1裹着ru侵者一缩一缩,像真正的houxue般沦为取悦的qi皿,因窒息的gan觉满脸涨红,手指绞着床单,两yan翻白。
费德里科掐着时间缓缓退回些,留给极境嗬嗬chuan气的些许时间,咳嗽仍被堵在hou咙里,还没平复好呼xi,绝对窒息再次压迫xia来。费德里科像是pei备jing1密计时钟表的仿生人在测试自己的飞机杯,毫无余地卡着一kou气cao2着逐渐乖顺的houxue。
直到极境的she2tou已经会乖乖在吞吐间服侍换气,houxueruanruan地臣服敞开,鼻涕yan泪淌了满脸,唇边已经被磨得有些zhong,仍只是乖乖地抬眸望他,上位者才满意些许。
他松开手,却不意味着停止。
“帮助到此结束了,艾里。你自己来最后一xia,全bu吃jin去。”
极境怔了片刻,熟悉的服从yu令他低xiatou,一dian一dian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