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哥哥饶了我吧!”他必须将着一小段带的女献给兄长,少年人细长的手指当即勉力往自己的够些好稳当地将其撑至兄长满意的程度,而听到他的讨扰后,四方的带却也以缓慢而不容置喙的力度往里去,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
兄长一边转动女中的带一边,大抵是惩戒的意味,在他将要动作时,带便在一厘之遥停,卡在离一步之遥,不上不的境地。
他手指尽力掰着批,脸颊和肩颈贴在地上,屁翘着,活像摇尾乞怜的母狗。他糊着歉,说自己不该一个人跑来,不该耍心想逃避惩罚,不该在接受惩罚时想着求饶。他几乎组织不语句,翻来覆去地歉着,几乎要忍不住摇起屁以获得更多的快。
极境咬着被了。他大脑一片空白。涎淌来,与薄汗一同濡湿了枕,女伴着的余韵不规律地绞着仍在其中的手指,后者想必已经被批泡起了。
所幸兄长因此满意了。脆地最深,抵着旋转,棱角尖几乎在上刺动。他的不知何时又吐了来,两翻白,手指几乎撑不住。然后带被整,赏赐般的一鞭最终在阴上。
“哪里错了?”
“哥...哥......”缺氧使他的思维几乎要被切断了。他的脸红充血,眶泛着泪,哀哀用气声叫唤一声,随后乖乖地吐尖。
他险些。尖叫,忏悔,哆嗦着手够着,手指因着淫开,被兄长视为仍在逃避。一立刻落了来,竖向的带残忍破开小阴唇,四方棱角刮过柔的,顷刻间把他的侥幸击溃。
圆白皙的屁在空气中瑟缩,他应该立刻自己掰开女,请兄长检查。但是数个耳光与依恋带来的满腔淫几乎一秒就要夹不住,而仅仅犹豫片刻,兄长的惩戒便落。不不细的带化为最顺手的刑直直击打他的女,冰凉的金属环饰恰打在微的阴上,一包被打得四溢,发咕叽淫靡的声音贴吻无生命的,在带抬起时拉细长的淫丝。
在他要晕厥过去的前一秒,费德里科松开掐着他脖的手,留醒目的红痕,转而揪住吐在外的尖。他因缺氧大起伏着,尖却在兄长手上,狼狈地嗬嗬气。
他再次跪在费德里科跟前。膝行侧过,将厚长的外袍褪,肩膀低地塌着腰,自己将亵解。
他搐着,泪、和淫了一地,而兄长揪着失神的动着的他的发迫使他的脑袋抬起,温柔地亲吻垂在空气中发的尖。
上位者似乎对所见这幕并不满意,低着帘用不轻不重的力拍着他的脸。他本想同过去一般撒卖乖,但场面远远超了低认错就能蒙混过去的范畴。他的呼还没平缓,就被揪着尖带到一旁的长椅旁,被自己呛得剧烈咳嗽,从嘴角沿着巴。他没有去。把双手背在后,巴巴地无害地跟着费德里科。尖总算被松开,被揪得发麻。
带破空的声音让他浑发,他判断不准兄长的意思,但格的惩罚总不会错。
是的,他当然是很听话的乖小孩,全心依赖着兄长。但是他未经允许便翘着小鸡巴淌起了,他是不听话的婊。
吐这般评价。他抬望向兄长,似乎想要表达抗议,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又一耳光驱离了全念想。他的脖被兄长掐着,生生又挨了一巴掌,泪本能地泛来,满面通红呜咽着,却毫不挣扎。
费德里科他。
他失去意识,沉沉睡去,而娃娃黑曜石无机质的睛泛起一阵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