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过人格外的上颚,更多破碎的闷哼,“好喜你……”
“别,轻一……”
杨蓉被得措手不及,愈发耐不住这绵密拉长的愉。她刚刚没了一次,蒸腾的细汗浸透了鬓边同发尾,甚至连那对漂亮的杏也未能幸免于难,尽是一层潋滟的、泛着的秾丽颜,倒映着人专注而烈的视线。
“王鸥……”
她难免觉得涩然,密密的,像被掌纹化的雪。
王小便轻声应着,伏低耐心地吻过人肩颈与乳,湿淋淋的手指却扣在她纤薄的腰线上,似乎还要继续这温吞又磨人的前戏。
“……不来么?”
Beta气问,她已经被抚得足够湿,照理也该到了一个阶段。
然而上的Alpha闻言却十分可疑的动作一顿,惯常凌厉的猫儿怎么看怎么一副生无可恋的窘迫模样,平白多了几分可怜。
所以是因为这个么——杨蓉恍然大悟,后知后觉地想。
04.
事实证明,心存侥幸要不得。
王鸥敛了长睫,任由杨小攥着手腕、翻跪坐在自己的腰腹上。
“……大概多长时间了?”
Beta的声音很轻,尚还有些未褪的喑涩。
“快两个月吧。”
Alpha老老实实地答。
“你真是,”杨小眉梢微蹙,俯低咬了一她的耳尖——没有太多兴师问罪的意思,更偏向于不经不觉的自恼,“……是因为我么?”
“怎么可能,”王鸥一惊,明明她自认已经设想过所有的可能,却又并没料到那人竟会归咎于自己,“主要是这段时间的工作太忙,再加上抑制剂打得多了……”
“可如果我是——”
“杨蓉,”Alpha原本温柔得过分,极难得会用上这样近乎生气的语气,“我们在一起从来是因为彼此喜。”
“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Beta看着她,睫有一些湿,好像沾了的蝴蝶。
于是心尖蓦地涌起很酸涩的钝痛,王鸥也后知后觉到耻,她叹气,慢慢把脸埋在人的颈项边,“大概是不知该从何说起,也觉得会打扰你,觉得会很麻烦……”
面对不必困囿于望的别,愈是渴望就愈会难言而自卑——归到底,你是同样沉溺,还是不过仅仅合我而已?
“对不起,”最后她轻声说,“但是有时候我也会不太自信……”
“歉的话应该我来讲,”杨小拿手臂圈着她的脖,缱绻的、温柔的,然后同人前额相抵,呼交缠,“只是我不一,你就老拿没有关系来搪我。”接着Beta停顿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把话说得更动听一些,“……就像你刚刚说的一样,我们在一起是互相喜,没有望反而才奇怪。”
“所以我乐在其中,从来不会觉得麻烦……”
王鸥愣了愣,觉得自己有几分傻——原来真的可以像是这样,坦诚,直接与简单。
“……好,我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