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话语贴而正经――但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地昭示着这场突如其来的事还在不容拒绝的继续。
“我在……”
王鸥将卷发撩起亲吻面晕红的耳廓,长指则一一撞碎人无比绮糜的只言片语,任由的光淋漓地溅落在手心和大上――直到难以合拢的花又一次掀起颤抖的波澜。
年音温,红唇安抚地饱满漂亮的唇珠,拢起的指节却慢慢挤到最深捣。于是湿而殷红的花在抚摸时微微翕张着颤抖,轻易便放了狡黠又不留面的侵者。
“也对,那要吃什么早餐,我顺带回来。”
“王鸥,别……”
王鸥收起那不太显于人前的恶劣,俯去撑开合拢的膝盖,湿意未褪的阜捻了珠浅浅的动,“……这样痛吗?”
女人眉浸了笑意,终于送上今夜事里第一个安抚意味的吻,然后就着泛滥的花轻轻着来平缓人剧烈的呼。
“不行……别啊……求求你…嗯哈……”
王鸥嗯一声摸摸她被汗打透的长发,施力把人抱起来往浴室走,“知累就行,我还以为准备铁人三项呢。”
“你真是,别说话……唔……”
“……天快亮了,不小一声会吵到疯疯的,”年耳语的音调很轻,搂着她细腰的手臂略一用力便让人翻过趴伏在沙发上,顺着那泛了气的脊背一路向上吻咬着后颈,慢条斯理地继续磨着人,“还是蓉蓉想被看到?”
“你最喜放在卧室的花我也订了,明天大概就能送到。”
年上显得有一些无措,被抬巴又一次覆住双唇时没忍住咬了一对方肆无忌惮的尖,随即却听到女人隐隐约约的低笑。
“可以么,完了你去睡觉,我去遛疯疯……”
“怎么还得理不饶人啊……”
“不会了……让我哈啊……不可以啊……”
她挂在女人腰间的大不自觉地收紧,突兀的蝴蝶骨抵靠着镜面,在随波逐中不太舒服地蹙起了眉梢,“鸥……哈啊……王鸥……”
柔声说,“……刚刚我过来的时候发现客厅的设备没收太全,机的线都缠在一块不好打理,明天我帮你一起收拾。”
杨蓉有些恼意地瞥人一,最后到底也没能拒绝自家妹妹难见的势,反倒妥协着垂眸阖上了帘,颇有一副破罐破摔的架势。
女人轻声说。
“嗯……好涨……”
杨蓉脱力地靠在她怀里,被又一次吻上时挣扎着息,柔的杏饱了雾盈地漾,满是红痕的也跟着剧烈地起伏,衬得哭腔尚存的嗓音似乎哑得更厉害几分,“……不行了鸥,真的不可以了,好累……”
王鸥抬眸,直勾勾地看着前已经跌望的人,用有些濡湿的掌心抚摸对方丽而脆弱的轮廓,轻飘飘在沾染湿红的杏边洒落了亲吻,沿着刚刚遗留的印记锁骨与颈侧的小痣,随即是被冷漠多时、孤零零起伏的绵。
杨蓉小声地哼,填到第三指时便难耐地颤抖,仿佛雨幕里摇曳瑟缩的花,还未用力就涌淅淅沥沥不住的,蜿蜒许多淫靡的印迹。
“可我想要,”女人上扬的猫儿教光线映得深邃而黑亮,她没上妆的嘴唇在刚刚的事里得有一些泛红,把本就挑的五官装的更侵略,“刚刚直播的时候就想了。”
“这是惩罚,。”
王鸥没有言语,她敛柔和的眉目,只用行动回应了这份请求――总被粉丝夸赞的细长指节再一次探,搅动更多翻涌激的与望。
“鸥……别说了……不行…嗯…要到……哈……”
杨蓉仰了颈嗔怪一句,直到被抱上洗手台着手腕压在镜面上才意识到不对,“……鸥…别……我不想……”
“……那次还这样么?”
过于日常的亲昵同琐碎反而让放浪的无从遁形――杨蓉原本就薄的面更是被无端激起的羞耻心所裹挟,不由绞紧了几分花里的指节,却在更用力地间转瞬便溃不成军。
“好,不为例……”
“求求你……鸥……我错了…哈啊……不可以啊……”
女人埋在臂弯里哭着讨饶,过度的愉夹杂着丝丝疼痛弥散到大脑,让唇边吐的言语更是表达不完整的意思,明明妄图压抑却好像要抓住一捧握不住的风,“呜嗯……不行……不能看到……好难受哈……”
“鸥……别……”
“明明不也轮到你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