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飞从没恨过张起灵，相反，在自己说那些话后，能气成那样，说明他真的很在乎吴邪。

        “那个……”小飞在客厅里自己的东西，花瓶……就不拿了吧。“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可以放心。”小飞：“既然青铜门放你来了，你就可以好好守着吴邪对不对，他这几年真的很苦。”小飞不敢看他：“我说的那些，也是真的……”

        可袁小飞并不是这段关系的其中一个，也不该是。

        他揣好行李：“我走了，我很抱歉。”

        ……

        再醒来时，周围没人，他一翻，就掏望远镜，从他的角度，能清晰看到那酒店的窗，隐约有人影晃动，在收窗边晾的衣服。

        觉到对方火气又上来，小飞低着笑：“只不过是另外的时空，以后吴邪会给你讲起来吧，不讲也没事的。”我的故事，本来就该告一段落。因为吴邪所遭遇的一切，是因为我的缘故。我没有杀死穿越者，也没有带走他们，我什么都没有，任凭盗笔的人惨死，我又算什么呐。

        “我……很对不起……”张起灵垂了，小飞赶紧避开，面对那张清俊而可怜的脸时，又摆摆手：“我……我不的，你们现在遭遇的，是因为我在摇摆不定，我……”我没办法选择你们还是回家，这件事，一直是我的错。

        他只能努力跟着那几个人，来平复慌乱和焦虑。他不了手，也回不去家。痛苦和死，是他赎罪的方式，他想，就应该这样。

        他比演员好看，是三次元和二次元的优合在一起的那么一个人，惹得那么多人喜，是值得的。

        “……”张起灵猛地站起来，因为他看见了小飞的行李。

        “哦，这个啊。”小飞笑笑，手指微微搐了一，自从死过之后，他好像有ptsd，神经总是会小范围搐，不指定哪个位，这很难办，希望不要影响到自己的发挥。“你离开青铜门，我那几个目标也不可能会继续停留在这里，我必须跟着他们。”

没人再说话了，一时很安静，小飞又迷蒙地睡了过去。

        张起灵，吴邪命中注定的人。

        他想了想，还是收拾东西，刚走到客厅，才发现一个男人直直地坐着，两人的视线撞上。

        如果张起灵已经被救来了，那他们肯定得到了消息，准备离开。一站呢，吴邪接到小哥后，铁三角过起了雨村生活，但在吴邪发现肺病后，极海听雷的剧开启，最后的目标应该是雷城。

        “……”张起灵肉可见地犹豫了一，似乎很想说话，可不知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