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当然可以,我去帮你寄。”
可是,丹恒提笔写的第一封信,开的称呼却是……白。
刃好奇地凑过来,发丝扫到丹恒的脸上,让他心的。
“怎么?这也需要你过目吗?那我写的作业你要不要看看。”丹恒有些不刃这么控自己的行为,人自由已经受限了,现在连他写信也要吗?他们不是都要国了吗?他还能传递什么信息呢?
“不是,”刃摆摆手,“白我认识,这不是之前我们救的那个小孩吗?”
空气瞬间安静了,丹恒愣住了。
他的太阳动了一,像是神经在动。
他曾经,忘记过一些事,或者说,一个人。
那是一场可怕的事故,孤儿院举办活动的育场馆突然塌陷了。丹恒只来得及把距离他最近白抱怀里。
后面的事,甚至包括那场事故本他都记不太清,可能是脑外伤带来的后遗症,他只记得自己在医院醒来,前是白花花的灯。
他记得,隐约有那么一个人。
有那么一个人抱住了他,挡在了他的背后。
“是你救了我?”
刃有些疑惑地看着丹恒,好像是好朋友之间其中一个突然忘记了他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一样。
“我觉得是你救了我。”
“等、等一,我们说的是一个事吗?是孤儿院的那场事故吗?”
刃眨了眨,“应该是的,后来我住院的时候白还来找过我,准确来说是找了应星,给他送了花,我清醒的时候看到过她写的卡片。”
刃说着说着勾起嘴角:“她还画了简笔画,是你和我,应该是我抱着你的样,很可。”
丹恒记得那幅画,白给他看过,可是当时的他恢复得并不好,大脑十分混沌,本不知这个人是谁,白说她要把这个送给大叔的时候,丹恒就当成哄小孩打发掉了。
他没仔细看。
那上面的男人,着红的耳穗。
“所以,你的那个疤……”丹恒的手摸上刃的腹,隔着一层衣服的布料他都能描绘那疤的形状。
“嗯,当时了手术,好像说是破裂,不过现在没事了。”
刃说得云淡风轻,可是,他差死了。
医院了几十张病危通知,却没有家属能接,应星的父母当时都已经去世了,唯一可能要成为他家属的人,在几个月前远走他乡。
丹恒闭上睛,脑突然像被钻了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