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
甩开桎梏,深津腰酸,两手撑床往后挪动,鸡巴肉一小截,青木的呼变重,他往前一扑,捕猎般摁住后辈。青木不重,但也绝对不轻,床铺发重重的一声咚,深津脑袋撞上床板。
他放弃挣扎,闭着睛假装自己还在梦里围观蚂蚁的争吵。青木搓他的,小小的乳粒在手指间逐渐立,他用气音说:“乳和阴一样长得乖巧,真奇怪啊——”
明明深津君的脸看起来蛮大方的。
“前辈要就,别发声音beshi。”深津一成不耐烦。他夹着青木的腰,双手揽过青木的脖颈,将他往自己上拉,青木猝不及防地撞上他的膛,一层薄薄的脂肪包裹住厚实的肌肉,一的人肉垫。阴在湿漉漉的里更一步,肉嚅动着肉,好似电般从尾椎一路路攀岩而上直达大脑,青木了气,嗅到深津上的皂味,廉价的工业品。
深津腰用力,将青木反压在自己,他晃动起腰,有节奏地收缩阴,肉紧紧夹着鸡巴,电梯一样上上。青木的鼻梁时不时撞上深津的和肩膀,不,但是鸡巴得厉害,他都不知深津的技术有这么厉害,吃过几百一样娴熟,这算什么,当飞机杯也能当成熟练工吗?
他被深津摇到,没有,最的时候飞机杯抬起了屁,用不够温的手捂住鸡巴,拿手心接住了。后的蹭着同样乎乎的阴。
仰着气,气息洒在后辈的上,嘴唇时不时蹭到圆乎乎的,后的空虚击中他,青木有种想要回到母亲里的冲动,他张开嘴唇,住乳用力,的没有味。
1990年5月29日,金曜日,阴
凌晨两,青木前辈变成小婴儿了べシ。(整句涂黑)
深酱变成合格的婊了?suge!(整句划掉)
今天的晚饭不好吃べシ。
1990年5月31日,日曜日,晴
通心粉べシ。
不喜吃通心粉。(两条线划掉)
不是留言板べシ。
1990年6月1日,月曜日,晴
不好吃べシ。
1990年6月2日,三種町琴丘综合育馆,山王工首发球队迎来县大赛首次比赛,一号种队首轮轮空,直接第二天的赛程,对战昨天第一次赛事的胜者大曲工。
上午九时十分,首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