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深津的阴,手指顺着湿的阴唇向上向来回地捋动,会阴也被大拇指摁着往里推动,手的正在一起一伏地呼着,温鲜活的一肉,四肢结实充满活力。镜和泉恶心至极的话语没办法再影响他,他前所未有的专注。
被彻底玩开了的阴温顺至极,翕张着吃肉棒。阴湿漉漉的,势如破竹般到最里。深津夹住前辈腰,学兰服被蹭皱褶。石山摁住他的,往外推开,一一地动,黑框镜晃动着,最后掉在深津的膛上。
“哈、啊……、再夹这么紧就把你杀了――”发杀人宣言的石山,双睁大,睛的淡淡青黑衬得他越发恐怖。深津说,“用阴吗?前辈、来唔、之后就没有那么了……”湿的本不像石山中那样仄,反倒像是湿紧适宜的飞机杯般熨帖地住阴。
“先奸后杀――唔嗯、”石山有些失控了,“杀了你、再剁成肉泥……”
镜和泉把深津往石山怀里推,夹着前列摩的尻收缩着,他住外的向外拉,摩带一肉被他用指甲抠挖,深津一成抓着石山的肩膀,阴脚在间被反复研磨。后传来轻微的拉扯他一阵战栗。那是与阴全然不同的验。
前辈多次嘲讽过的阴渐渐充血起,随着阴的晃动不停。脚趾蜷缩,血冲向脸庞,两种快在肉里夹杂冲撞,最终合一,化作熊熊火湮灭理智的海洋,深津咬住石山的衣服,手指在对方的背上无力地抓着。
“darling……”镜和泉在他背后亲昵地说,“好好验一用屁的快吧――作为男人。”他转动摩,玩凸的位着的前列,发猛烈的振动。
“唔!”
深津一成瞳孔放大,他彻底失去了的掌控权,比还要舒服,犹如夏风一波又一波,一次比一次烈。稳定的心被击溃,没办法撑住,他往坐去,被石山的阴贯穿。小腹挤压阴,阴,得肉扁,汁打湿阴。
石山着,将后辈壮的架在臂弯,使劲往上,得肉啪唧啪唧响。镜和泉不紧不慢地扭动玩,后紧紧咬着摩,带来一阵阻力,深津一成像在跑动时般息,但比那更急促、更无法掩饰。
溅在,阴来,红的搐着和淫的混合,深津半跪在床上,快的余波还在激,他的着吐几,再缓缓吐混着的前列,失禁般地淌。
只单单是阴的话,还能够应付,但人类的太淫乱了,有这么多用于悦的官,倘若它们齐齐作用,快也难免指数型的爆炸上升。
这样、大概足够被称作为――「铺天盖地的恐怖至极的」吧。
……糟糕,深津一成苦恼地想,这个会上瘾的。
亲手打开潘多拉盒,真是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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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原回到寝室,他写生回来,心蛮不错的。午五,两个舍友都在。他将背包放在椅上,鼻皱了皱,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自己的被上有淡淡的味――唔,像新鲜的海货,不知为什么闻起来蛮有望。
……也蛮像阴的味的。吉原曾被带到自家风俗店里呆过,偷偷跑某个房间,结果上有人来,他不得不躲在柜里听完全场,当时鼻嗅到的就是这个味,带着清淡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