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行想不通,长这么大没见过玩的。再看深津盘坐在床上,T恤盖住小腹,大到阴红通通的,女被发的阴遮挡,半掩半,白虎,光溜溜的没,这个角度看过去能发现被得合不拢的阴,一张一合。深津一成行为举止坦非常,当着他的面撩起了。羽藤有火,绪和都有,他问:“还想挨?”
后辈断然否认:“没有。”
“那穿你的!”羽藤抄起一本闲书砸在他脑袋上。书啪嗒掉在床上,深津哦了一声,沾了的纸巾成团,丢垃圾桶,还是没穿,羽藤瞪他,他解释说:
“还没,现在穿会湿掉,不舒服beshi。”另一个原因就是鸡鸡太痛了。
深津完全是在陈述事实,不带任何意味。羽藤噎了半晌,最后无比羞恼地吐一句,着笔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笔一个戳,划破底的作业纸。这句话毫无杀伤力,深津面不改,将书本递还给羽藤。
羽藤先是用消毒了书本,接着才用指甲着书脊拿回来。
SONY最新款的明黄Walkman放在桌上,磁带绞带了,青木在修。他将带全来,“给只铅笔,”羽藤没鸟他,板着脸撕掉一张纸。“深酱,给只铅笔……Bien,你怎么不穿?”他飞禅,法语,相当于好的意思。
深津重复:“阴没,现在穿会湿掉,不舒服beshi。”
“理由这么多,就是发了嘛。Don’t mind,实话实说也可以,毕竟我们的关系超——亲密的~”过于轻浮的语调叫羽藤嫌恶地撇嘴,青木朝深津伸手,勾一勾,“铅笔呢?”
深津丢给他一支笔,然后收拾床单,手一扯,床单便被来,枕翻了个面,上面的血迹已经了。脱掉枕套,看着上的血,深津才想起来自己今天又被揍鼻血了。摸摸脸,鼻稍微有些疼,沾着血的肤摸起来稍显滞涩,他搓掉涸血迹。
青木将铅笔磁带上的中旋转,卷回磁带,他边转笔边说,“刚才还到掉泪,现在又拿冷脸对着前辈,深酱好无。”
“痛哭的beshi。”深津,然后讶异自己貌似已经习惯青木的叫法,就算纠正也没用,只会招来毒打一顿。算了……反正人多的场合不这么叫,他心想。
“有这么痛吗?”
他说痛死了,前辈想要杀掉我。说完这句话,不禁瞥了一羽藤,正巧对方也在看他,这一被抓个正着。脾气最炸裂的前辈挑挑巴,“看什么看?”
迅速摇,深津把床单和枕套团在手上。
“这么擅用夸张手法,深酱的国文成绩应该很不错。”青木的回应很无耻,“不过就算有这么痛又怎样,你还要违抗前辈吗?真要说来还是深津君自己不对啊——”
“要是深酱的态度恭敬一,大家都会把你当作乖乖后辈悉心照顾的。”他还特地询问,“对吧?羽藤。”
羽藤扯扯嘴角,敷衍地嗯了嗯,那样本看不有半“悉心照顾后辈”的可能。深津觉得羽藤有在监狱生活的潜质——因为前辈不仅自己很守规矩,更想让别人一起守规矩,想必在规则重重的监狱里能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