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萱不屑的看了金玉标:“我当是谁,这不是金得的儿金玉标么?你爹没教过你什么是规矩?”
想来那位金公未受过什么委屈,气呼呼的一把甩开老鸨,喝:“开!这里没你的事儿!”
金玉标见是锭金元宝,十分恼怒的喝骂:“呸,一锭金元宝也想收买我,我金家岂是――”
几个家丁上就又吼叫着围了上来,沈萱扯了扯柳茵茵的袖,小声:“还是应该带几个家丁来的,现可怎么办,难不成我们要跟这金玉标打一架?”
沈萱也算是见过世面的,虽然自己现不是用的西门府大夫人的份,也并未被这所谓的金公吓到,而且好象认来这金公的份了,这不就是金得那个嗜赌好的儿金玉标么?也就是半个月前逃到西门府的丫鬟烟儿的主家金员外家的纨绔公。
沈萱无语:“你不用我是谁,识相的就早去!别碍了我的好事!”
“你、你们跟西门府什么关系?”
柳茵茵:“闭上你的狗嘴!休得多问!”
此时,整个怡红院里的恩客的姑娘们都屏气凝神的看着楼的争端,大分人都是认得金玉标这个青楼常客的,刚才还以为沈萱和柳茵茵是外地两个过路的,不知好歹的惹了邺城富家公,看起来是要将刚刚拍到手的花魁拱手相让了,本想看场闹,没想到事竟又现了反转。
金玉标之跟前跟老爹往西门府送礼的时候见过沈萱,不过她当时可是端庄的大夫人,跟现在的打扮判若两人,他又喝醉了酒意识不清的,怎么会认来。
柳茵茵珠转了转,似是想起了什么,从腰里摸锭金元宝来砸到了金玉标的上,轻喝:“睁开你的狗,看看你惹不惹得起我们!”
金玉标意识的将那金元宝在手里翻了过来,看到金无宝的底刻着‘西门银号‘四个大字,当便吓得一愣,用力了睛看向柳茵茵,又看了沈萱,中上恐惧的神,柳茵茵便知金玉标看了来这金元宝自西门府。
但见金玉标皱着眉犹豫了片刻,上便冲后几个家丁一招手:“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我们走!”
个薄面儿,今晚你在这的消费我全免了,你看如何?”
此时,沈萱也反应了过来,俯在柳茵茵的耳边低声:“你拿了西门银号的元宝?”
金玉标甩了甩脑袋:“你到底是谁?怎么认得我跟我爹?”
金玉标的火蹭的一就又上来了:“我你是谁!来人,给我打断他的,让他在这邺城猖狂!”
柳茵茵:“是,还是好久之前老爷随手赏给我的,一直也花不着。”
转而,金公又瞪向沈萱:“识相儿,把诗诗姑娘让给我,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