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得嗷嗷直叫:“啊啊――小娘快接着砸!这东西实扎得过瘾!”
“官人……邪火……可消解了些许……”
照各房位份,沈萱先带着古丽去了四夫人的院,吴玉真乃修行之人,府多年过得一直是清修人的生活,寡淡,不喜交际,西门府的奢华生活好似与她无关一般,日常一般都是在吃斋念经、抄写经书。
“呀呀呀小娘――这是什么事――得为夫心难耐――更饥渴了――快、快用力将为夫到――”
柳茵茵上又举着那狼牙棒砰砰砰砰左右开弓,左手轮着右手好一番奋力击打,直砸了数十,累得气嘘嘘方才停来稍休息,看着西门昌被砸得整个通红、满是印的后背,柳茵茵着询问。
西门昌得意的回伸手了把柳茵茵的小脸,笑:“为夫就知,就你最懂为夫的心,来,接着打为夫,为夫火还未全消,再加几把火来!”
柳茵茵继续一边用撩拨一边打,三番五次,西门昌终于在最后一轮被柳茵茵暴力的打之吼着来了,柳茵茵也累得浑倒在了床上。
第二日,用过早饭,沈萱为大夫人,便带着古丽和随丫鬟挨个到各院问安了,也算是正式把古丽介绍给各房,虽然古丽自己的位份已经排到了第十,但实际上,现西门府自二夫人冯卿卿和三夫人苏玲儿被赶去以后,就只剩八位夫人。
柳茵茵试探着问:“是不是古丽力气不足……未能满足官人?”
西门昌:“那倒不是,晚上喝多了酒,为夫破了古丽的后便睡了过去,待睡醒后便觉得浑火难耐,但见古丽正在一旁睡得香甜,为夫又不忍吵醒她,便来你这里消火了,小娘你不会怪为夫打扰到你睡觉吧。”
柳茵茵便用那狼牙棒端的在西门昌的背上抚了几,得西门昌在床上如肉虫般哀叫着蠕动起来。
柳茵茵又是左事开弓一番打,直到西门昌的整个后背通红一遍,还隐隐透血方才着收手,西门昌也得一直直吼着在床上直扑腾,中更是一声似一声的浪叫。
柳茵茵心这西门昌也并不是一无是,当他真心着一个女人之时,除了行为鲁,确实还是上心的,柳茵茵忙嗔:“官人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家的夫,你想什么时候来家都满心喜,更何况,你能在急之时想着茵茵,那是心里念着茵茵的,茵茵又岂会不知好歹。”
西门昌得着闷哼声:“呃……消解……消解了不少……刚才实急死为夫了……”
“嗷~嗷~――实得紧――小娘用力――再用力些――为夫就要了――”
西门昌很快就呼呼睡去,柳茵茵拉过被盖在西门昌的上,躺在床上在心里腹诽:这个大货,真是糙肉厚,起来累死人了,真应该换个莽大汉来他,保三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