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足以祸害苍生的脸,只有褚七才会拥有。
“如此说来,你都看到了。”此时的苏简白已镇定来,中有寒掠过。
“与我一同前往极乐帮,参加后日举行的盛宴。”
面对褚七的挑衅,苏简白也不去求他保守秘密,而是开始威胁他,他听完只觉得好笑:“我如何又成为你的同伙了?再者,你的赃我也没分啊。”说完,他瞄了一苏简白的衣怀,那里可是揣着银票。
终于,他还是禁不住诱惑停了来。
一百两银票啊……听到这个报价,苏简白的里闪过一丝挣扎的神,但纠结过后还是狠狠心:“说了不接就不接,你找别人吧。”
“不接。”他毫不犹豫净利落地说这两个字,褚七似是早已料到,只慢悠悠开:“酬劳是一百两银票。”
于是,苏简白话到嘴边又收回去,再开时已是一副笑得咬牙切齿的模样:“次请把最重要的话说在前,如此我便能很快给你答复。”
“呵…”
接着,目送他们上船后,苏简白心满意足地亲了亲手中白花花的银票,财迷本尽显。
因着褚七这一瞥,苏简白心中顿时警铃大响,赶忙双手抱防卫状。动他人可以,但若要动他的钱,不行!
只是,并未有人现,他又:“到底是谁?!有种就来!藏着掖着算什么好汉!”
“苏公,每次见面你都会给我带来不同惊喜,真好奇次见面时你会带来什么。”
然后,当他转看向那个站在月光正笑得一脸无害的妖孽时,心中不由地长长叹谓一声:
“五百两。”
不等褚七开,苏简白继续发问:“你怎么会在这?!”
“四百两。”
闻言,苏简白嘴角微,这种鬼话也亏他编的来,还说得那么煞有其事的样。
“没错,我就是你方才所说的第三个人。”说到最后四个字时,他故意放慢语速,成功让苏简白的脸越来越黑。接着,他又笑:“如果我把此事告知听雨楼老鸨,你猜她会对你如何?”
“放心,我事得滴不漏,除了你们,没有第三个人会知。”苏简白一副自信满满的样,殊不知很快就会被打脸。
他的脚步并未停顿。
“一千两。”
“你要说便去说,若是她让官府的人把我抓起来了,我便说你是我的同伙,因为分赃不均才反咬我一。”
“三百两。”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偷看的?”说到“偷看”二字时,苏简白故意加重语音。
见他的反应如此应激,褚七的笑意不免加深几分:“放心,我对你的钱不兴趣。”
褚七也不回答他,而是说起另一件事:“听说你是拿钱办事,我这有件差事,你可接?”
闻言,苏简白不禁挑眉。不就是参加一场宴会嘛,有何难的?思此,他正要答应,却又听褚七一字一句:“不过,你要男扮女装,作为我的姬妾席。”
说完,他转离去,生怕自己反悔。只是,褚七那慵懒沙哑的声音继续在背后响起,在这迷离的夜里听来实在是格外好听:
突然,一阵短促的低笑声传他的耳中,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听起来别样的渗人,他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忙把银票揣怀里,而后警惕地环视四周:“谁?!”
他的脚步开始微微停顿。
时,一直未开的师小小担忧:“苏公,你不仅帮助我逃跑,还偷了我的卖契,若是日后不小心被盈娘知了,她定不会放过你的。”
褚七玩味十足的看着他:“所以你的答复是?”
“夜里睡不着来逛逛,没曾想会碰见如此有趣的事。”
他的脚步依旧未停。
一听到有生意,苏简白便开始两放光,也没去细想他为何知自己的底细,只问:“什么差事?”
“从你来到码开始,哦,不对……”褚七顿了顿,继续:“应该是从你接到花魁姑娘离开听雨楼开始。”
随着一个充满磁的声音响起,一个颀长的影从黑暗中走,不多时便走到他面前站定,借着岸边昏黄的灯火,他很快认前之人:“是你?!”
唉,都是贪财惹的祸啊。
苏简白这才放戒备的手,一秒,他似是察觉到自己方才的行为失了面,企图转移话题:“我想你也不是坏人,不如就当今晚什么都没看到,我自会对你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