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怀疑你的初衷。”狗郎试着对准,看起来缩得很紧的小将中的各种淫兜起一滴不落,但到底是刚刚有被好好耕耘,的并不困难。“我只是觉得,你比之前,看起来更喜我更愿意粘着我了。”
但狗郎不是一般的老登,他觉得有些许冒犯,就好像有钱人随手扔了在他里的垃圾货、却被对方当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狗郎有一对方不识货没见识的愤怒。
“你对我真好,唔……”
“事实不就是这样吗……”
“我从不家务。”狗郎一记深,得人呜咽着后仰。“我没给过你一分钱,一直白吃白喝,你从不带套还。”
他得让旗木朔茂认识到什么才叫对他“好”,让他收回他过的评价,不然这么没见识拿去是会被笑话的――笑话旗木朔茂像浪狗一样可怜,笑话他卑劣没能耐、讨老婆只能靠骗。
“那你说说,怎么对你好的。”
“嗯……对我孩好。”
被得有些懵的旗木朔茂反应慢了不止半拍,才将即将从脑里穿过的话抓回来重新理解,觉到对方连鸡巴都停来了,髓知味了的他还拧着磨了磨。
要是一般的老登,遇到这么好骗、啊不、这么贴单纯的人,早就狂喜不已。
“然后?”
“我本来就不会啊……”
“哦……”原来不是被质疑,旗木朔茂气势一弱了来。“那是自然的吧……毕竟你对我很好,和你在一起就很开心……至于你说粘人,你是我丈夫嘛,你就是应该要被我粘的,要亲我要抱我,越喜你就越想亲近,就像现在……唔……被你得很舒服……嗯……喜、喜被你、呃唔……快一、嗯啊!”
没被送过价值连城的贵重古董珠宝、没被给予过人上人的地位、没享受过纸醉金迷的生活,不说这些对于普通人来说大概只存在话本读里的“幻想”,就是寻常人家的夫妻,丈夫给妻上交工资、回家帮着家务、甚至只是吃过饭帮洗洗碗这种事大概都没被这样对待过。
“本来家务就是我的活嘛……唔……钱的话,没必要担心,我有存款和补贴……你动动,来,嗯……想要被得满满的……肚里装满了、呃、求你、求你继续我吧、来唔……”
“关心我,给我送礼……”
“我说你怎么表现得远比我喜你还喜我,像个满脑恋的小姑娘……原来是你没见到过好东西啊。”
狗郎很怀疑旗木朔茂的这段,是不是也因为是对方刚好“陪伴”他的时间比别人久一些,所以很自然且毫不吝啬地投了。
联系到旗木朔茂提过的,从小没有父母,独自长大的孩格多少会有些问题,等终于结婚了组建家庭,没享受多久,结果生孩的时候老婆死了。
真就是没心、再加上好满足。
也不知是想不什么还能详细说的,亦或者是被得打结说不话,旗木朔茂自己掰着的手指深深陷肉里,被快磨得仰着脖在床铺上乱蹭,屁抬得越来越,像是想到狗郎的上。
“嫌弃你不会生!”
就是装瞎装傻嘛,他懂。
真是要求低到哪怕是狗郎这样的人,也觉得实在是令人发指。
毕竟不是离婚、是丧偶,万一还对前任留有……这日可就要过不去了。
但狗郎总不能细问,虽然狗郎自己知自己的神有一的小问题,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懂的,为了夫妻生活的和谐,对方从不主动提过去的事,他也不好追问细节,这也是为了彼此好。
“还说你年纪大!”
可能他曾经为丈夫的时候他作为给予的那一方,到了现在,虽然意识想扮演持家庭大分杂事的“妻”的一方,但给予的本能并没有完全转化,所以只是大分时间能在对方的视线、哪怕不活只偶尔搭话的时候回应,索要亲吻拥抱的时候不拒绝,对于旗木朔茂来说就叫陪伴、叫对他好了。
看着已经自觉手掰着、闭上睛发沉迷的呻呜咽的旗木朔茂,狗郎就着对方的解释很容易就得到了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