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知那些的用途了,在你嚣张挑衅的时候,比如现在。”狗郎威胁地攥住了旗木朔茂的鸡巴。“我记得里面有的东西,那东西比你这里多了,还带电击,到底电一会你能直接失禁,上厕所都会疼个几天。”
“……不要了不要了、呃、太撑了要撑坏掉了……可怜的单亲爸爸要被趁虚而的勇猛采花贼坏了……哈哈哈!”
“哥哥的小想要了,快让弟弟的大鸡巴一,到哥哥频频到求饶,唔哦……弟弟的扎得那里要发了,啊啊……的,快来一哥哥的,想要给弟弟产……”
“讲吧,你让我怎么哄你。”
已经被勾其火的旗木朔茂使劲浑解数蹭着狗郎,被铐住的双手直接套在了狗郎脖上,然后将狗郎脑袋拉到他的颈边,他贴着狗郎的耳朵去吐黏腻的呻。
还没能从舒缓的震动中缓过神来,带着重快速坐来的觉让紧箍着都有些火辣辣的。
“没有在夸你!”
“多锻炼、多锻炼就好了……噗哈哈哈……采花贼……哈哈哈哈……单亲爸爸、谁会要奸单亲爸爸、好逊的癖,会被同行嘲笑的吧哈哈哈!”
说着说着被自己的说辞逗笑了的不合格演员旗木朔茂,由于手臂挂在狗郎的脖后面,所以当他笑得像后仰倒的时候,狗郎差因为没反应过来被带倒了。
“你就是有在夸我!”
“没有!”
旗木朔茂伸尖着狗郎的耳廓,黏腻的声音以如此之近的距离传听觉系统,更何况现在这种程度除非真的阳痿,不然真的没办法再忍住了。
“有!”
“反转!”
“哪怕被所有人嘲笑我都必须要奸你!这是你应得的!”
“好好好,哥哥。”
“你这个没骨气的样!”狗郎一手揽着趴在他上笑岔气的旗木朔茂,一手着旗木朔茂的屁啪啪响着愤。“要么就一直气!结果怂了还能笑场!我还不能打你骂你!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了!”
“不理解你这个独生对于骨科的幻想。”
“哦——!啊唔……抱歉……颠了像被得很重……没好准备……”
旗木朔茂借让对方哄自己来亲昵一番打发适应的间隙的念刚升起,就被提前预判,旗木朔茂笑着贴在狗郎上蹭了蹭,将之前自己没能达成的意图说了来:“叫我哥哥,哥哥照顾弟弟理所当然了,所以可以为了弟弟忍受一些小问题。”
嗡嗡嗡嗡——
“不过……这个姿势怎么像是……被抱着呢,这么大年纪了,还被抱着……”旗木朔茂后知后觉有些害臊,但还是想让心理那微小的坎迈过去,“但是、但是是被你这个样……也不是不能接受……”
就变成阳痿老公了。”
“没有!”
离的震动声更大了,狗郎摸索了会才找回遥控给这种扫兴的东西关了,这时候旗木朔茂已经自发着晃着去找位置吞了,狗郎扶了一,已经被震动棒长时间扩空间的小吞的不算特别艰难。
“哎呀,你话太多了啊,我接话慢你又不是不知……搞得我真的像阳痿似的……”狗郎略有不满地嘀咕着,然后很快就被一地亲着额角脸侧以安,狗郎掰开过于的大型犬,伸手掰着旗木朔茂的大调整自己的坐姿,然后让其环绕上他的腰,再了仍在震动的摩棒。
“这还差不多,那哥哥问你,哥哥的小湿不湿?不?想不想在哥哥的小里中?灌到哥哥都收不住,得弟弟一……”
“这就是哪怕全世界不赞同你也要我、太动啦!”
已经预判到了旗木朔茂即将的图穷匕见,狗郎也趁机舒着气,试图不要在这过于紧致的中明显的穿中沦陷,不秒男,且回味着抬起落后属于成年男健壮的大带着重量砸在自己上的心里快——真就是谁被坐谁知。
当旗木朔茂合着坐到了底,饱胀让旗木朔茂发了声满足的叹息,又挪了挪将自己更贴近狗郎,等狗郎适应了紧致的包裹,扶着旗木朔茂腰上的手试着带着动了动。
看到对方已经学会选择过滤他的话了,狗郎不满地照着肉拍了两巴掌,结果反倒是遂了对方的意,拍完了后开始挑衅般地晃着。
“不要玩了,想要你……唔……很舒服但不来……换一个吧,你快摸摸我,给你,求你我吧……”
但果然还是会更紧一些,于是的过程不免慢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