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消,有了一咪咪的心虚。
“还有啊,你刚刚说的,你给我送花,是好丈夫……”明明足了准备、也因为对对方更有了些信心,可当旗木朔茂真的问的时候,又有些犹豫:“你那个花……真的是你买给我的吗?”
“只是……只是有的时候,演着演着就……戏了呢,有表演天赋的就这样,是天生的啦,别人求还求不来呢,所以别被吓到哦,我可不是什么神病,神病就是指那种天生的、会骂人会打人的那种……不是哦,才不是神病控制不住行为所以把你咬的,我才不会打你骂你,我还给你送花呢,我是个好丈夫,而且这种咬伤对你不算什么吧?也不是很疼的样,就算了吧,没什么大事。”
“你嘛啊?”
但旗木朔茂也不是会平白无故地“恶意”揣测,他压没把狗郎嘴里贼心虚般反复提的神病当回事,反而觉得对方在和自己打趣。
“说什么神病啊,你可真是的……回想还好笑的,你没有气到就好啦,看到你那个样还以为你是气疯了呢,你也真是厉害,一般人可拉不脸。”
“也不是不喜……我没搞懂你怎么总是突然说亲就亲了。”
“因为那天……先向你歉,我那天忘记你的生日了,即使是我这阶段状态不好也是不应该的,虽然提前送了你礼……要不找一个周末我和孩一起给你准备一补偿你好吗?卡卡西也告诉我说他重新准备了礼……”
被说中了心思很不兴的旗木朔茂避开视线对视尴尬地笑了笑,但狗郎继续说着:“还有之后的事,我以为你是喜花,所以怕别人抢才藏在衣服里,我去碰还不让……想必这个实际上也和我认为的不一样吧,真是令人受挫……我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聪明,那么现在能向我解释一吗?”
狗郎觉得对方问了个很莫名其妙的问题,但对于旗木朔茂来说,自己心的大石终于落地,即使他知哪种可能更大,可是有些东西哪怕再微小,也会像刺一样扎在心间。
“不然呢?野地里哪能长带包装的花让我随手掐一束给你?”
即使当时被咬的时候确实很疼,和习惯的被利划伤亦或者术搏斗的那种痛还不一样,打不穿透伤害却又时时刻刻被叼着一块肉使劲咬的痛一直给不了一个痛快,好不容易掰开嘴又换了一个地方咬,可要说这种行为……都很难说是家暴,起码对于旗木朔茂来说,反而有些好笑。
其实旗木朔茂也并没什么都想向狗郎坦诚,尤其是这些听起来好像很卑微可怜的东西,有种袒任人围观的羞耻,还有些难受……但当他意识到,自己因为一些行为或者想法也可能令对方受挫,这时候他就变得不那么吝啬,他愿意向对方袒自己的痛,以此来安对方。
“……唔,我以为是她送给你的,然后你不喜……见到我问我要不要,不要就扔了,你之前那个问法让我有误会。”
“好莫名其妙的。”
“喜你所以亲你。”
反复调生怕对方怀疑的狗郎神乱瞟,完全一副不会说谎的样。
“很抱歉,我一直都是这种格,会对一些没必要的事疑神疑鬼,明明不是什么大事,可总是反复地去回想,去给自己压力,但自己又没有勇气去询问、去接受坏的那个可能的现实……现在想想,好像我那个时候太绪化了,我们认真算起来也没相多久,可是因为我们间经历了很多、让我实在是太喜你了,那个时候想到的是你还没送过我礼,所以哪怕是别人给你、你不要的,我也想要……明明以后会有很多机会
旗木朔茂当对方是变扭着害羞,便又搂着人把自己的重量倚过去,两人踉跄着走了几步,直到被狗郎不愿地推开,旗木朔茂依旧笑得很开心。
“你好像不太喜被亲唉?”
“那天?”但捕捉到了关键词的狗郎开始回忆,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对方可能值的是什么。“你说那个领了任务和我搭讪的女人?你可真奇怪,你也看到她了,没上去手,我还以为你是信任我没当回事呢,原来是不敢上来啊。”
然而尴尬只是过去的,现在解决了一件大事的旗木朔茂都要记不起之前的绪了,他左右看着没人,侧过亲了狗郎的脸,还没亲够,又去揽着狗郎的脸几亲在了嘴唇上。
要换旗木朔茂,支付他多少代价他都不会这种对他来说耻度太大的事,他作为旁观者都会忍不住尴尬脸红,但他也不会埋怨对方这么好像有丢他“木叶白牙”的面,毕竟是在给他儿,如果不是对方,他可能最后就最多接受火影最初提到的那个条件……可能没有对方,火影也不会过来,一般调解的都不是来主持正义的、而是哪方好说话就磨哪一方,希望息事宁人。
就像互相舐伤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