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选择了接纳我……那么就让你也一起尝试这样的纠结与彷徨吧,然后,一起在背德的中坠落,成为无法分割的同伙。
那维莱特睡觉一直十分安静,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躺的规规矩矩,盛夏的夜晚,微微炎,依旧把睡衣的扣扣到了最上一颗。
莱欧斯利郑重得像打开一件珍贵的礼包装,一颗一颗小心的解开扣。
在他刚刚十岁的时候,刚刚双手沾满鲜血,对自己的厌恶以及对未来的迷茫让他拒绝接受任何善意。而领养了他的那维莱特陪伴着他度过那段最难熬的时光,将他救深渊。
小时候,有那么几次他们一起洗了澡,坦诚赤的相见。
而他是怎么报答这份救赎的呢?
将那仅有的几次的赤肉深深的印脑海里,并在长大后,在梦里一次次亵玩、一次次贯穿。每天早上起来,这无宣的都折磨得他的良知痛不生。
时隔多年,彻底定了决心的莱欧斯利决定放弃他那可笑的遮羞布,直面这每晚让他牵挂肚的肉。
果然,一如既往的。
即使是黝深的黑夜与昏暗的灯光也遮拦不住白腻如玉的肌肤,甚至在黄的小夜灯中反着迷人的釉彩一般,莹亮的光泽,动人心魄。
上,两粒可的粉红乳尖微凉的空气中颤栗,再往是劲瘦纤细的腰肢,腹肌因为繁忙的公务晓得有些朦胧,但两条致命的人鱼线将视线汇聚向,隐没在睡。
莱欧斯利踮起那维莱特的腰,手心全是汗,但还是定地剥了最后一层阻挡。
一瞬间,呼加重,心房涨痛。
那维莱特很稀很淡,本遮盖不住他白的如同珍珠般晶莹的,这里永远不会被阳光照到,白的惊人,更的是那漂亮致的阴,带着淡粉的瓷白,连盘踞在上面的青筋都显得可,一看就是从未被人使用过的颜。
而掰开那双间,两雪白的丘壑间,是一朵藏在深的花,随着双的大张,那粉红的小轻颤,微微一花心。
莱欧斯利被迷的晕转向,的孽几乎鼓胀到爆炸。
他解开,紫红的肉几乎迫不及待的弹,直直的立在小腹上,大的动着吐腥燥的。他的太渴望那维莱特了,他几乎是绷紧了所有理智才遏制住自己深深撞那小的望。
不要急,莱欧斯利,你还有一个星期,他会彻底变成你的。
莱欧斯利反复深呼,将脑海里所有叫嚣的声音压制,然后跪上床,跪了那维莱特的双间。
一次,就一次。
他这么告诫自己,捉住那维莱特双的弯,合拢、抬,将自己的望狠狠的从的隙中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