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啪的合上笔记本,夹住钢笔一起丢到了床。
那维莱特眉轻皱:“但是你背上的伤……”
莱欧斯利知,他永远比昨天更他的神明一些,也永远逃不这个名为【那维莱特】的神明的掌控。
实际上,从一个月前开始,已经颇有积与重量的就已经开始挤压生腔,微微压迫着。如今已经彻底挤占着多的,压迫着那个的前列。
这是莱欧斯利对那维莱特现在后甬的受。
“没事,你给的伤,我喜。”莱欧斯利亲了亲眉心,化开那无所谓的纠结,他捉住了人:“我去了,不舒服随时说。”
极窄、极小、极,极其。
“你都怀孕了,这里会产吗。”莱欧斯利两指夹住乳晕底,轻挑慢碾,似乎夹住了里面一若隐若无的乳,在搓中渐渐发发。
仅仅是刚撑开,泡在温快中的躯就宛如深中被丢了一颗炸弹,猛烈的飞溅,快的到来震耳聋,令他无所适从。
,在日记上留了几串凌乱的线条。
而这,是两人不知的。
莱欧斯利本来也不抱希望,那维莱特同样也毫无防备。
莱欧斯利解开贞带,几乎是来的瞬间,后翕动着,黏一溢,连前端的肉棒也弹动着吐几滴。
“要的。”那维莱特从细密的快中缓了过来,但是很快又拒绝:“我还要写日记,先等我——”
莱欧斯利咬在龙的结上,听着相连传来的阵阵克制的呻,腰摆动,彻彻底底了生最深。
了三个月,他们早在事上达成了绝对的默契,几乎是莱欧斯利跪他双间的一秒,他纤长如玉白皙的双就自觉夹了公爵的腰上,双臂如迎风的垂柳,轻轻的攀上了那维莱特的脖。
莱欧斯利忍得双目赤红,但他毫无疑问是心疼的。
“遵命。”
怀之前他每天都被灌得很满,在满足了龙纹需求的同时,同样也满足了【假孕】的条件,乳熟从一开始的艰难到真正怀时已经彻底了平稳发育期,只要里一直于饱胀状态,那就会慢慢蓄集乳汁。时至今日,已经彻底胀满的新生乳,正在蠢蠢动的等待破孔而。
那维莱特被刺激得缩在莱欧斯利怀里阵阵息:“应该、不是,怀之前就一直嗯……很胀痛,怀之后反而轻松一。”
他张开,被束缚了一天的。带在上交织厮磨暧昧的红痕:“那来吧,今天也麻烦你了。”那维莱特永远能将的邀请说的如此坦与直白,淫的,纯的意识,每每在床上,都能蛊得莱欧斯利理智尽失。
那维莱特又被说服了,当公爵用一套听上去很合理但又觉哪里有奇怪的理来理论时,他总是说不过。
“白天写,晚上我们时间本来就不多,你最近临产,产的事是最重要的,日记还有机会和时间写,嗯?”
“这次别忍着,用力抓。”莱欧斯利附,亲了亲已经开始忍耐快的龙:“又抓伤你自己的话,我就生气了。”
那维莱特发一声自腔深的长叹。
那维莱特甚至已经适应了这种沁在微微煽动的绪中状态,所有白天的隐忍,都会化作晚上的,尽释放。
“呃啊……哈……哈啊——”那维莱特绷紧了,后仰,将脆弱颤抖的结送到了莱欧斯利前。
“今天也要吗?开拓生。”莱欧斯利手向,摸到了已经怀三个月的肚,已经微微凸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得亏那维莱特的审判服足够严实,里里外外好几层,足够掩盖这弧度。
莱欧斯利慢慢压。
“唔啊、啊、慢……慢一。”龙带着哭腔,可怜凄惨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