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你中毒了。”东皇将人紧紧搂在怀里,用低沉微哑的嗓音轻轻诱哄着怀中已经意识混乱的少年。
“我叫东皇太一,是你遇到的小蛇,现在我要为你解毒。”他低打量着怀里的少年,摇了摇缓缓叹了气,“接来,不接来发生任何不愉快……你都别怪我。”
“难受……师父……我好难受……”泪花已经挂上了脸颊,小小少年哭得梨花带雨,将东皇的心都哭了几分,只是不知他中的师父是谁,竟能让他这样念叨。
蛇本来就是一种变温动,气候宜人起来就开始纷纷苏醒繁了……此刻少年带来的源有些唤起了他心的那种最原始的渴望,在他最虚弱的时段,已经无法再如平时那样镇定自若地理事了。
“我难受……”少年哭得上气不接气,尾已经染上了一丝红,被浸染的眶已经发红,眸里浸了晶莹的光,将一双冰晶湛蓝的眸称得更加澄澈无暇。
微凉的指尖钳着他的前,的,麻麻的,但是不难受……少年被他得很舒服,磨蹭着他的尾巴将他环得更紧了几分。
少年被唤起了望,此刻前立的两颗肉粒早就胀大充血得不成样,东皇探他的衣襟,手背到了这颗带着意的小,很快就轻轻住把玩起来……弈星被这么一,微微颤抖了一。
绫罗锦缎细密腻的包裹着少年温白皙的肉,在他的尾不断磨蹭……东皇只觉得似乎也被少年的温所影响,开始有些燥了起来。
可是少年浑燥,哪里还顾得上礼义廉耻,只想着贴近冰冰凉的东西抒解来……哪怕是一条大蛇的尾巴。
弈星扯开腰带,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贴在巨大的蛇尾之上……清凉的让他觉得很是惬意,不禁眯着睛细细地磨蹭起来,想要将这份冰凉透过接面更深层次地。
“我……”越是难捱,他的意识就越发昏沉起来,只觉得上的衣服将一团火与外界阻隔了起来,怎么都消磨不掉……只剩了燥难当的磨人量在他的,不断堵、淤积、再淤积。
“真不像人类。”看着他的睛,东皇莫名有些失神,和他之前在云梦泽见过的那个小鹿的睛一样……净、透彻,纯净得不像是个生活在烟火凡尘里的人类。
看在他在自己最薄弱的时候给自己送了温,他就发发善心好心给这个小少年解解毒吧。
见着他就要脱光,东皇连忙阻拦了他的动作……如此迷迷糊糊的少年,乘人之危的事他怎么也不来,实在是有违他的份。
怀中温的少年已经径自手忙脚乱地解起了自己的衣襟,将一华丽贵气的蓝袍蹭得皱巴巴的,里面洁白的中衣和脖颈的大片秀气旖旎的风光。
东皇本就刚刚完成蜕,浑的肌肤还是新生的,哪里经受得住少年这样烈的撩拨,只觉得浑上得过分,更是被少年的温得发。
法力尽失的他只剩了维持化形的那气力,只能勉应付着自己不会在生人面前被当一条陌生小蛇杀死。
光是中毒以来,他就已经听到过不数百声“师父”了,被这样纯良小少年时刻惦记着,倒也不失为一件事。
东皇哪里知晓初经人事的少年才刚刚髓知味,已经开始逐渐习惯了被玩调教的觉……此刻这一,倒是叫他回味起这份滋味来了,满脑都只剩了当初被的快。
“好舒服……”少年半跪在地上,抱着他的尾巴,手指却不老实地在他的上游走,白皙俊秀的脸上满是燥的红,媚如丝的神几乎要幻化成实质,“我好……好奇怪……”
“要、要被摸……”少年抓着他的手,从敞开的领探,冰冰凉凉的手指探衣襟,弈星颤动了一,但是没有躲开,只是用手掌抵着自己的膛,渴望用这份凉意来缓解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