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人在他面前连呼都不敢,田烟却坐着逄经赋的手指浪叫。
“呜啊――”
包着他的手指,疯狂蠕动吞嗦起来。
带茧的指腹略有糙,抵着湿泛滥的,没有任何阻力地推深,他手指又长又细,轻而易举就能抵到她沉的。
“哥……呜哥……”
泛红的眶掉泪珠,不知是不是坏了,她竟连声音都发不来。
“能不能先把手指来,求您了。”她急不可耐,像极了正于发期喜黏腻叫唤的猫儿。
田烟抓着他的手背,放肆摁在酥上反复抓,像是不满他的停歇,放浪地淫叫着勾引他。
“嗯……哥,您啊,都了,不是您先诱惑我的嘛。”
“啊……”
才刚抵上,逄经赋的指尖就染上了痕,陌生的碰让她浑绷直,她微张着唇齿,吐一声幽幽叹息。
逄经赋掀起看她:“我没什么值得你偷窃的?”
田烟满都是他,急促动的呼声尽撒,深地媚态仅对他一人发散。
“我要是……卧底,就……嗯啊,把您的手给偷走――啊!”
“就是……”
人忌惮的危险交缠在一起。
田烟周泛着红晕,脸颊涨得红,像是烧不止,得纯。
湿的腌透了逄经赋的手,向上的掌心里满田烟的淫,他两手指汁来的地方,弯曲指尖疯狂搅。
逄经赋眯着,大的压迫随着他神的变化,气压越来越低。
逄经赋以为是如此。但他却忘了,自己的里也全都是她。
逄经赋完全被她当成了工一样使用。
那隙湿了。
岸边只有他一人,田烟想要得救,就只能双手抓着他的,诚恳地乞哀告怜。
纯的脸、泛红的,宛如初绽的桃花,妖娆的模样有些不太真实,清纯的魅力让人难以抗拒。
两手指没有任何征兆猛地刺了去。
“卧底……卧底是什么?卧底能当饭吃吗,您有什么是值得我偷窃的吗?”
逄经赋更喜看田烟沦陷泥潭中的表。
汹急的淫向浇灌,大量清地堆积在掌心,渗指滴落,有的则顺着手背往腕骨上,打湿他净的袖,甚至他的衣袖。
她握住逄经赋抓她的手背,另一只手握住裙摆的手腕,自己晃动着屁,反复将到指尖上又移开。
田烟握住他搂腰的手腕,牵着他的手朝着移去,刚才被脱的打底横在大上,小早已晾在了空气中。
“我还没好好问你,是不是潜伏在我边的卧底呢。”
蜜泡着他修长的指尖,一往坐。
田烟撅着嘴,低不满地看他:“不是您说我是卧底嘛,卧底就能得到您的手指吗?您要是喜角扮演,我也陪您玩。”
湿的源源不断往外洪,田烟表崩溃抓着前的手,她却自觉地往坐,把手指完全吃到了底。
田烟,得话都说不来,逄经赋的拇指压住她充血的阴左右拨,仅仅一,就让她升天。
“都给你!”逄经赋压着,颧骨的黑痣在他认真的脸上显得蛊惑。
“舒服?”